《玩具(np)》 奇怪的味道(微h) 奇怪的口感 “慕柔,老师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前桌陶可欣的声音传来,把正在刷题的慕柔思绪打断。 她揉了揉自己酸涩的脖子和有些胀痛的双眼,回了声好,朝教师办公室方向走去。 扣扣—— 她轻敲办公室的门,在老师同意后来到班主任吴老师面前。吴老师是一位和颜悦色的女老师,她没有着急说话,而是让她坐在她跟前的凳子上。 “小柔啊,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压力很大啊?”老师温柔的嗓音响起,但慕柔的心却提了起来,她想着不会是她这次月考的成绩不理想吧? “没有啊,吴老师。”慕柔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手指无意识的捏住校服的两边。 鼻尖嗅到一股甜香,她余光瞟过去,另一位空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蛋糕盒,香味就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 “你看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就是想问问,我知道快高三了你们学业重,但是心理健康也很重要,知道吗?有事就直接和老师说,不要憋在心里……”后面吴老师又语重心长的跟她说了好多。但是她的注意力全在蛋糕盒上,今天早餐没吃多少,距离午饭的时间也近了,她都能感觉肚子饿的有点发痛。 这是,办公桌的主人回来了,她看见慕柔,漂亮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这是怎么了?上课睡觉被抓到啦?” 慕柔脸上浮现一抹微红,之前下午第一节历史课,她因为太困了,没忍住在课堂上睡着了,被刘老师逮到。 “嗐,你也知道嘛,最近隔壁学校不是出了点事嘛。上面让关注一下学生心理健康。”吴老师脸上挂着一抹沉重,她拍拍慕柔的肩膀示意她回去。 “行了,你回去吧。对了,去把江泽宇给我叫过来。” “好的老师。”慕柔点头答应下来,走的时候她看似不经意间路过刘老师的位置,从她身后过的时候装作被凳子绊倒的样子,手扶了一下刘老师。 “看你这孩子,没事吧?让你们不要一天到晚待在教室刷题,下课了出去走走,活动活动。”刘老师接住慕柔,将她扶稳,又忍不住念叨了几句。 “我知道了,谢谢刘老师,我先回教室了。”她侧过身子,将手中的头发捏在掌心,和老师们示意后就出门了。 走到拐角处,她把手中的头发缠了一圈在手腕上,这才走进教室,告诉同桌班主任叫他过去。 “唉,老班今天都叫了好几波人了,你说因为啥啊?”前桌的陶可欣见她回来了,赶紧转过身子来问她。 慕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拉着我说了一些让我放松点,别绷那么紧之类的话。”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隔壁七中,有学生压力太大……”陶可欣的同桌赵纤做了一个从上往下坠落的手势,几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哦~怪不得老班把班里平时那几个绷得死紧的学生都叫过去聊天了。”陶可欣摇着脑袋,扎着的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慕柔没忍住,动手抓了一把。 “我也不算绷得紧吧,挺放松的啊。” 铃声响起,陶可欣无语得扯回自己的头发,转过身子:“你先把你一直低着的头从题库里抬起来再跟我说这句话吧。” 咕咚—— 慕柔咽了口口水,刘老师大概开始吃蛋糕了,嘴巴里传来香甜的味道。 蛋糕的口感层次分明,外层的酥脆与内里的绵软形成对比,蓝莓的酸甜与蛋糕的香甜完美融合,刺激着她每一寸味蕾。但嘴里的甜味和肚子里的饥饿拉扯,让她感到犹为难受。 停顿片刻,她准备扯断头发,断掉联系,让自己的肚子好受一点。这时嘴里却传来奇怪的触觉,嘴里像是塞了一个巨大的棍状物体,她不好形容这种感觉,那棍状物抵着舌头在嘴巴里抽动,而刘老师一直没有闭上嘴巴,她都能感到下颚传来一阵酸意。 她的动作停下来,垂着头仔细去感受口腔内那是什么东西,那东西有一个圆润饱满的前端,在反复几次抽插后又通进喉管。她反射性的干呕一声,让她忍不住用手捂住嘴。 刘老师像是也被这一下顶得难受,那东西从她口中退了出来,换做用舌头舔舐,用嘴含住那东西的前端嘬吸,舌头扫过肉肉的前端,慕柔感觉有一个小孔,从里面流出一些腥咸的液体。 这味道让她眉头紧锁,想不通刘老师到底在吃什么。随后,她感觉胸前的乳肉被人抓住,揉捏玩弄,乳头更是被掐住用一种不让她痛又存在感强烈的手法拉扯着,乳尖处酥麻的快感涌向全身,小腹传来一阵热意。 她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在干什么,脑袋哄得一声炸开,一把将手腕上的头发扯下来。 慕柔不用摸都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烧得通红,与刘老师的共感联系断了,但是胸上残留的触觉,以及奶尖上那挥之不去的异物感都让她如坐针毡。 那刚刚嘴巴里的……应该是某位男人的性器官吧。想到这儿,她更觉得嘴巴里都是咸腥味。 一直熬到下课,她去楼下自助饮水机接了杯水漱完口后,又狂往下灌了几杯,这才感觉好一些。 接下来一整天,慕柔的脑子时不时就会想起舌头舔舐过龟头的触感和胸被揉捏的快感,心不在焉的回到家,阿姨已经做好饭离开了,现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简单解决完晚餐后,她踌躇片刻,还是打开了电脑,翻出以前一个好朋友给她发过的一系列片子。她曾经也好奇的去看过,但是里面的男人不管的行为还是形象都让她倒尽了胃口,甚至让她觉得里面漂亮的女生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受刑。 但今天从老师那儿感受到的情绪明确的感知到,她是舒服的,甚至是享受。 她又在这些AV里翻找,想找一部看起来顺眼一点的,终于在让她找到一个男生身材看起来不错的,她点开视频观摩了起来。 画面昏暗只能让人看清楚里面人的轮廓的模糊的脸庞,男人女人的身体交织,粘腻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女人的呻吟声随着男人下身顶撞的速递加快,声音也越来越大。 慕柔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她像是渴水的鱼一样,艰难的吞咽口水。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软,那种小腹火热的感觉又来了,她甚至能感觉下体有东西往下流,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夹住双腿,无助的开始摩擦。 直到她听见一声关门声,她才如梦初醒般赶紧将影片关掉,打开书本装作在学习的样子,直到门把手被转动,门口传来舅舅疑惑的声音:“噫?今天怎么锁门了?” 她才想起自己因为心虚,将房门锁好的,她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打开房门。 “舅舅?怎么了?”慕柔皱眉,刚刚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内裤,粘粘的粘在身上,让她不太舒服。 “没事,就是你们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让我多关注关注你的情况,说你最近太安静了……”他扫了一下女孩绯红的脸颊:“你生病了?” 慕柔用自己有些冰冷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才发现烫的惊人,她连忙摇摇头:“没有,吴老师就是太操心了。最近就是刷题刷的有点多…而且,我在老师面前不一向都不爱说话吗?” 知道对方从小就怕老师这点,秦放也没说什么,他点点头:“反正你有事就跟我说,你妈这几天音乐会巡演结束就会回来。她说回来了带你出去玩。” 慕柔点点头,她妈妈秦玉声女士已经在手机跟她说过这件事了。 “行,那没什么事我出去上班了,你自己把门反锁好哈,我今晚上不回来。”说着秦放就火急火燎的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挂上一些零碎的配饰,背上他的琴出门了。 她看着舅舅出门后,才回到浴室将湿掉的裤子换下来。 严格来说她的性格不内向,小时候甚至还能说是调皮。 鉴于她家从她上中学爸妈离婚后,她妈妈秦玉声女士因为不想把她丢在她爸爸身边,自己又太忙,就把当时还在国外搞乐队搞得一穷二白的舅舅叫回来了带她。 从那个时期开始,慕柔皮孩子的性格就开始收敛了。 一直到现在为止,从小到大一直被说皮的人,头一次被老师说安静,还有点不适应。 她最近真的很低沉吗?脑子里又闪过陶可欣的话。 高潮的味道(微h) 高潮的口感 因为不想再发生上一次那样尴尬的事情,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去拔别人的头发。她那段时间都不好意思直视刘老师,对方一朝她笑,她的目光就不由得往对方饱满的唇上看去,进而脑补出她和别人交合在一起的画面。 “徐记那家味道确实不错,我之前吃过。” “嗯,我中午趁午休的时候去那儿尝尝味道,看有没有网上说的这么好吃。” “那你可得抓紧,他家可不好排。” “放心,有人提前排好了。” “啧啧啧,好。” 老师们之间的对话落在慕柔耳中,和舅舅一起去吃过那家饭店的她,口中下意识开始分泌口水。想到学校食堂猪饲料口感一样的饭菜,她在抱作业的时候,顺手从那位说话的女老师桌上顺走了一根头发。 “你真的要去跳那个什么舞?”陶可欣认真的挑着餐盒里的姜,她非常讨厌姜的味道,但是因为姜丝每次都能混进肉里被她吃进去,她索性吃饭之前都先挑一遍。 慕柔点点头:“只是和隔壁班一起编排一个手语舞而已,校庆活动又不能不参加。这个简单,而且符合这次校庆主题,多好。” “你怎么不来我们组,我们那个舞也简单,还能和我一起!”陶可欣撇嘴,显然对于对方这种抛弃好友的行为很不满。 慕柔放下筷子,嘴巴里开始传来食物美味的味觉,她满足的眯起眼睛:“你放过我吧,我那四肢不调的劲,我上演狒狒挠头吗?” “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是表演狒狒挠头也有很多人愿意看的哈哈哈哈哈哈哈…”陶可欣被自己脑补出来的好友挠头画面笑得眼泪都笑出来了。 “行了,别笑了,真是个子小小,嗓门大大。全食堂的人都看过来了。”慕柔无语的夹起自己餐盒里的饭塞进对方口中。 “唔呜呜呜呜…”陶可欣不满的一边把食物吃进去,一边冲慕柔挤眉弄眼,像个小仓鼠。 吃饱了就容易犯困,慕柔本想再继续看会儿书,但昨晚熬了夜她实在是有点困,只能趴在桌上小睡一会儿,免得下午上课的时候没精神又打瞌睡。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一个温热的唇碰了碰她的嘴巴,接着一根滑腻的东西伸进她的嘴里,缠上她的舌头,吸吮她的舌尖。而她也热情的回应着,两根舌头互相追逐纠缠,激烈地舌吻让她觉得舌根发麻,身体发软。 接着一个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从身后开始揉搓她的双乳,她受不了一般倒在对方怀里,享受着乳肉被玩弄的快感,偏头继续与那人唇舌纠缠。 火热的掌心在她身上游走,点起一簇簇欲火,她感觉喉间溢出了呻吟,有冰冷的空气在唇间进出。 在胸前玩弄乳房的手逐渐往下移动,在小腹处挑逗的画了几个圈,痒意让她忍不住扭动腰身,而早已情动的下身早已淫水潺潺,想让这只手再往下,再往下点。 下身传来一阵凉意,她被剥光了衣物,有一根坚挺滚烫的东西贴上了正在流水的小穴,前后蹭动着。 “嗯…”慕柔喉间忍不住溢出舒服的哼声。 “慕柔……慕柔?”耳边隐约响起来一道声音在叫她。 但慕柔沉迷在肉棒摩擦小穴的快感中,并没有理会对方。 “慕柔?”那个人并没有停下,而是轻轻推了推她爬在桌上的手臂。 这次,慕柔终于清醒了些,她坐起上身,眼神迷离的看着叫她的人。 她恍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毕竟她熬夜看小说看得确实有点多。可是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告诉她,她没有在做梦,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那儿果然缠着一根头发。 来人一头秀丽的长发,眉眼精致,高挺的鼻梁下方是一张饱满的唇,唇珠犹为明显,嘴角旁边有一颗小痣。雪白的脖颈上带着一根黑色绒布颈带,据老师说那是因为她小时候脖子受过伤,所以戴着东西遮挡一下。 一张纸巾递到自己面前,慕柔不明所以的又看向对方,她只是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角,慕柔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嘴角,摸到了一片湿意,她本就因快感潮红的脸颊更红了。 快速的从对方手中接过纸巾把嘴角的口水擦掉,平时她都不会流口水的!都是因为这个…她略有些湿润的眼神看向来人。 这人是班长言溪,她手里拿着一份表单,此时正一脸担心的看着她:“慕柔,你没事吧?你脸好红啊。” 说着她伸出手摸上少女的额头,又摸向她的脸颊,不确定道:“没发烧……就是脸比较烫。” 被对方冰冷的指尖冰的一个激灵,慕柔脸颊不由自主的蹭了蹭对方的手背,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现在的神情有多娇媚。鼻尖全是言溪身上的香味,不知道是头发的香味还是其他,身下无声的分泌着淫液,穴口处被摩擦的让慕柔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海涛洋里,下意识的贴近靠近她的人。 言溪僵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收回自己的手,好在慕柔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离开了她的手背,整个人又软趴在桌上。 “你真的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啊?”她有些担心的看着无精打采倒在课桌上的女孩,打算动手将人扶去医务室。 接着她看到女孩趴在桌子上,长发将脸挡住,整个人僵了片刻,又松弛下来,手放在课桌里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再抬头时,眼睛里蓄满泪水,整个人喘着粗气,下唇被咬的通红。 言溪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慕柔本身长得就不错,在普遍愣头愣脑的少年人中,她身上总带着一种区别于这个年纪其他人的娴静感,颇有课本上哪种江南女子的温婉。她的眼尾有些上挑,蓄着泪水从下往上注视着自己时,有种说不出来的蛊惑感。 她被对方这个眼神看得心脏怦怦直跳,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自己的视线。 慕柔摇摇头,她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被扯断的头发掉在地上:“我没事,就是刚刚睡醒,我埋着头睡觉就是容易脸红。班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真的吗?”言溪有些半信半疑,但是对方都这么说了,她也不能硬拖着对方去看病,将手中的表放在慕柔面前:“这个是校庆活动,手语舞的排练时间和选曲,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好和隔壁班的班长交接,现在就差你没确定了。” “……我没问题的,班长。”慕柔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进对方在说什么。 “嗯…那我就先走了。”言溪最后又看了一眼慕柔,目光扫过她柔美的脸最后落在被她自己咬得泛红的下唇上,手背上好像还残留着对方滚烫的温度,她眨眨眼,赶紧离开了。 等人走后,慕柔重新将头埋进手臂里,她刚刚!居然就在班长面前…高潮了!回味着刚刚被突然捅进肉穴里时那一瞬间酥软下来的身子,以及这种在人前被人干到高潮的刺激……她的身体又忍不住战栗起来。 晚上回到家里,原本空无一人的房子灯火通明,她换好鞋后跑到厨房里去看,舅舅正在做晚饭,嗯…看来是秦女士回家了。 “舅舅,晚上吃什么?” 正在做饭的人头也不回的继续说:“番茄牛腩、土豆丝还有手撕鸡。” 她点点头,去房间把东西放好,换下校服后去浴室洗漱了一下朝二楼走去,秦女士不在楼下,现在应该在休息。 “进来。” 听到对方略带疲惫的声音响起,慕柔小心的推开房间门,探头探脑的伸进去看屋内的人,见房间窗帘拉的完好,屋子一片漆黑。 她没有开灯,轻轻的坐在床上,牵手对方的手:“怎么这次回来的这么快啊,我以为你还要再过一两天才回来呢。” 透过门缝隙的光线,注意到对方脸色有些苍白,慕柔连忙追问道:“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秦玉声摇摇头:“只是坐飞机太久了,有点累。” 见秦女士不愿多开口,闭着眼睛休息,慕柔也不好打扰对方,她嘟嘟嘴:“舅舅在做饭啦,等会儿饭好了我上来叫你,你现在多休息一会儿。” 说完就将对方微凉的手臂重新放回被子里。 “等会儿,我暂时不吃了,跟你舅舅说一声别来叫我。你先别走,我有事情跟你说。” “不吃饭怎么行……”她不赞同的回道。 秦玉声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她肩头,让平时盛气凌人的明艳美人多了一分温柔。 “你老师给我打电话了…你是因为你爸爸的事吗?” 慕柔一怔,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不久之前她爸爸再婚的事。 “不是因为我爸,你们都离婚了,他爱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我就是在学习,真没事。” 秦玉声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隔了一会儿她话头一转 “下半年我基本都待在家里,有几个学生可能会来家里上上课。” “嗯?不在学校那边吗?” “你江姨的学生,她要出国和那边的学校老师交换交流一年,学生让我帮她带着。” “好的,我没问题的。”慕柔点点头。 秦玉声头是真的疼,她点点头让慕柔出去,然后继续躺在床上睡觉了。 逛街的味道 逛街的味道 因为有秦女士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周六下午她都不会往三楼琴房的方向窜,就在一楼帮来上课的同学开门,但是她没想到会在家门口看见一个意外的人。 “肖景行?” 女孩不确定的声音响起,门口背着琴盒低头看手机的男生抬起头来,他疑惑的眼神扫向对方,似乎在脑海中寻找这个人是谁。 慕柔见对方的表情就知道他不记得的自己,她不由开口解释:“我是7班的慕柔,我们两班的有个手语节目,人太多你应该没注意到我。” 肖景行点点头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因为他会手语,所以这个节目老师让他做示范,他一般都在讲台上做动作给同学们看,而且从上周才开始,两班的人他也没有全部认完。 他在脑子里思索:“你也是江老师的学生?我之前怎么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啊?” “我不是江老师的学生,但是给你代课的秦女士是我妈妈,这是我家。”慕柔耸耸肩,把对方迎进客厅,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对方,一杯自己端着准备回房间。 肖景行接过水杯小声说了声谢谢,慕柔的目光从对方修长的手上略过,看了一眼挂钟然后提醒到:“我妈妈不会拖堂,离上课还有5分钟。她不喜欢学生在课堂上才调音或者上松香,如果你没准备好的话,可能会被说。” “谢谢。”说完男生从琴盒里拿出小提琴开始校音,虽然他来之前已经调准音了,但是他还是不好拒绝这位同学的好意。 慕柔看着男生拘谨的样子,点点头回了自己房间。 她会记得这个男生,不仅因为对方是手语示范,还因为对方那双好看到令人惊叹的手。 之前远看的时候只能看到对方的手骨节分明,指骨纤细,做示范的时候指节翻飞像在跳舞。刚刚近距离才看到对方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甲床圆润透着健康的粉色。拿起东西的时候,弯曲的指节形成恰到好处的线条,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了班长言溪,她的手也好看,对方也报了这个节目,排练的时候刚好在她旁边,她不会的时候,对方还会教她。 才想到班长,手机就收到了对方的消息。 一笔转账以及答谢的话语,是之前对方低血糖,她去帮忙小卖部买了一些吃的,明明她都说不要还了。 陶可欣这周有事不能和她一起出门,她又因为最近发育的胸需要换内衣,不想一个人出门的慕柔想了想然后开始在手机上敲字。 好想睡到自然醒:班长,钱不用还了,你明天有空吗? 。:有的,怎么了吗? 好想睡到自然醒:我想买点东西,但是没人陪我,你要是有空可以陪我去吗? 她看到对话框显示正在输入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过来两个字:好的。 这是什么需要经过深思熟虑的事吗? 好想睡到自然醒:好耶,谢谢班长!!![一个小熊跳舞的表情包] —— 第二天等她收拾好自己到达商场的时候,言溪已经在商场门口的咖啡店等她了,手上还提着杯奶茶,等她一边说着不好意思的时候摇摇头塞进了她手里。 慕柔眼神骤然亮起,一把搂住言溪的胳膊:“呜呜呜班长你真是一个大好人,爱你爱你爱你。你怎么只点了一杯啊?你不喝吗?” 言溪今天穿的简单的T恤和长裤配运动鞋,脖子上依旧带着颈带,长长的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看起来青春靓丽。她显然不是很能适应今天热情的慕柔,对方在学校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她摇摇头:“我不怎么喜欢喝甜的。” 慕柔夏天不喜欢穿太多衣服,就套了一件简单的吊带长裙,白的反光的黑色长发披在肩上,看着人时,脸上挂着笑容,眼眸里盛着细碎的光。 “奶茶有不同甜度嘛,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喝甜的,我们等会儿可以去喝点其他的。” 两人裸露在外的手臂毫无间隙的相贴,女孩柔软的胸部在走动间时不时还会撞在她的胳膊上,言溪喉间滚动,想将自己的手臂抽回来。手臂刚想动作,喝着奶茶四处张望的慕柔就回头,灵动的双眼看向她,似乎在疑惑。 想抽回手的言溪停住动作,她脸颊微红,不动声色的转过头:“昨天忘记问了,你想买什么东西啊。” 慕柔挽着言溪的胳膊往电梯处走,她很是随意的回到:“内衣,我最近感觉我的胸好像开始变大了一些,以前穿的内衣有点勒。” 被拉着走的言溪脚步猛的停住,她整个人像是被血色浸染一般,脸红到耳根:“那我陪你去,不太好吧,这种事不都是妈妈陪着去的吗?” 慕柔看着班长红透的耳根:“可是我们都是女生,一起买也很正常吧。班长我才发现你真的好容易害羞啊。” 说完又拉着对方继续上楼梯:“我们都走到这儿了,买了再回去嘛。” 女孩的尾音带着点撒娇的软糯,言溪拒绝的话语被堵回去,只好老老实实跟着对方往楼上走。 商场二楼和三楼都有女装店和内衣店,走进一家内衣店,店门口摆着一个半截身子的人台,上面穿着一套很是性感的内衣套装,内裤是一片黑色透明蕾丝,只在重点部位有一片布料遮挡。慕柔停下来看着这套内衣,然后又将目光转到店内:“我们进去看看吧。” 言溪早在门口就被那套性感内衣暴击,进内衣店后更是如坐针毡,眼睛不知道看哪儿是好,最后只能把目光放在慕柔身上,至少对方穿的是完整的裙子。 “班长你要不要买?”本着来都来了的念头,慕柔回头看向进店后就自觉在沙发上坐下来的言溪。 言溪连忙摇头说不用,慕柔也没有强求,她再次在心里感叹班长真的很害羞,接着就和店员沟通起自己的需求来。 店员取来软尺给慕柔量完尺寸后,又取来几件适合对方尺码的内衣让她进去试,她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 好在慕柔也不是纠结的人,她很快买好了东西,然后拉着言溪走出了让对方犹如受刑的内衣店。 “班长,有这么热吗?你手心都出汗了。”慕柔想牵着言溪走,这才发现对方手心全是汗。 “是有点,刚才那家店冷气开的不是很足。”言溪从包里拿出纸把掌心的汗擦干净,去垃圾桶把垃圾扔了后又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回来。 慕柔很自然的牵起言溪的手,让对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起来。 “班长,你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 “我不饿…我们现在在校外,你可以不用叫我班长的。 慕柔停住脚步:“嗐,这不是叫习惯了吗,顺嘴的事,那我之后不叫你班长,直接叫你名字吗?” 言溪点点头,但是很快她就后悔了。 “溪溪,我们去那边看看吧,那儿好像有新的活动!” “溪溪!帮我拿一下帮我拿一下冰淇凌要掉了!” “溪溪!” “溪溪!” 言溪对自己新的名称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妥协,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 她压下翘起的嘴角,算了,慕柔喜欢这么叫就让她这么叫吧。 跳蛋的味道(微h) 慕柔咬着冰淇淋的脆皮筒,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商场中庭新搭建的舞台。那里正在举行一场小型音乐会,几个年轻人正在调试乐器。 “溪溪,我们去看看嘛!”她拽了拽言溪的袖子,嘴角还沾着一点巧克力酱。 言溪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慕柔的唇边,喉结微动。她伸手用拇指轻轻擦去那点巧克力酱,动作自然得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好。”她轻声应道,却在收回手时心跳如鼓。指尖残留的触感柔软温热,让她不由自主地捻了捻手指。 慕柔似乎对这个亲密的动作毫无察觉,兴高采烈地拉着她往舞台方向挤。人群有些拥挤,言溪下意识地伸手护在慕柔身后,为她隔开周围的人群。 “哇,是弦乐四重奏诶!”慕柔踮起脚尖,兴奋地回头对言溪说:“我小时候还跟着我妈学过小提琴,但是后来我妈说她教不了我,我也不是很感兴趣就没学了。” 慕柔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她兴冲冲的道:“说到这个,肖景行你有印象吗?就我们手语节目给我们示范那个。” 言溪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肖景行?我记得。” “他现在在我妈妈那儿上课,昨天我还在家里看到他了。”慕柔的注意力又被响起的音乐声拉过去了。“开始了开始了。” 言溪当然记得那是谁,慕柔一直盯着人家手看,她想不注意都难。她努力忽略心里那一点别扭,跟着慕柔一起观赏起节目来。 接着她注意到身旁的慕柔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就在自己身上找来找去,她疑惑开口:“怎么了吗?是什么东西忘了?” 慕柔欲哭无泪,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人太多了,有人的头发挂在她身上了,她感觉到了熟悉的异样感。她摇摇头又在自己身上看了一圈,确定没有头发,难道是之前在内衣店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小穴内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感,让慕柔吓得惊呼一声,心脏差点跳出来。 这是什么?!她不自觉的收紧小穴内壁,但是她体会的是别人的感官体验,她就算再怎么夹紧小穴也夹不到不存在自己穴道里的东西。 刚开始的惊吓过后她也猜到这是什么东西了——那是一颗正在活泼乱跳的跳蛋。 一直注意她动静的言溪更是担忧着开口:“真的没事吗?” 当然有事!她虽然之前都透过头发体会过情欲的味道,但是那都是在她的可控范围内,现在呢…不知道是谁的头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更不知道接下来头发的主人会干什么。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广场里! 她又害怕又有点隐秘的兴奋感……她告诉自己,这不是她想的,是这个能力的问题,又不小心蹭到别人的头发,她也没办法…所以,她只能顺其自然了。 慕柔回头朝言溪摇摇头,勉强保持一副无事的样子:“我只是想起来我还有一个东西没买,不过不是很重要。” 见对方都这么说了,言溪也点点头继续看表演。 穴道里的跳蛋刚开始只是保持一个频率震动着,慕柔还可以忍受。后来,不知道是主人自己或者是她的同伴,开始操控起跳蛋的频率。 一会儿震动,一会儿暂停,一会儿又换到高频的模式。让慕柔根本招架不住,体内情欲带动,让慕柔整张小脸通红,汗珠也顺着额头开始往下流。 眼看着慕柔脸色一点点红起来,脸上都浮现薄汗,言溪赶紧掏出纸巾递给对方“你很热吗?要不我们往外面走走吧,周围人太多了,不透气,你脸都红成这个样子了。” 然而等慕柔回头看向她时,她呼吸一窒,对方脸颊绯红,眼眸浮起一阵潋滟水雾,和上次她趴在桌上抬头看她时一样。她咽了咽口水,担心慕柔是不是中暑了。 慕柔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跳蛋突然切换成波浪模式,连绵不绝的震颤像涨潮的海浪,一波比一波汹涌地冲刷着脆弱的神经。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当心。”言溪的手臂立刻环住她的腰,薄荷香混着体温从身后包裹上来。慕柔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炙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自己脊背上,让她有种被火包裹的错觉。 这要命的触感让跳蛋的震动陡然加剧,慕柔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又在紧要关头化作咳嗽。她绝望地发现在这大庭广众下面临要社死情况时,她竟会产生令人战栗的快感。 “你不对劲。”耳畔传来言溪压低的声音,温热气息扫过耳垂,让慕柔小小打了一个战栗。 “我们去旁边的休息椅上坐一会儿。”不容置疑的语气里带着罕见的强硬,揽在腰间的手却温柔地撑住她发颤的身子。 穿过人群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慕柔艰难的移动,她总觉自己下体的淫水会一不小心流出来,滴在地上,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她一直紧绷着身子,夹紧小穴。 然而在快要走出人群时,慕柔突然惊叫出声,整个人软倒社言溪怀里。周围有人投来疑惑的目光,言溪急忙搂住她,然后用平淡的语气道:“在这也能平地摔,真有你的。没有踢到脚趾吧?” 周围人闻言又不感兴趣的回头继续看演出了。 言溪几乎是半搂半抱地将她带到最近的休息长椅,这个长椅被一丛室内景观刚好挡住,慕柔稍微放下一点心来。 ”到底怎么了?”言溪单膝跪在慕柔面前,焦急地仰头看她。从这个角度,她看见慕柔摆下并拢的膝盖在不停摩擦,浅色布料已经洇出深色水痕。 慕柔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为什么偏偏又是在班长面前!她没法解释自己正在经历别人的性爱游戏,更无法启齿内裤已经湿透的事实。跳蛋就在这时突然停止震动。 她刚松一口气,下一秒却感受到有手指拨开了阴唇—— “不……”她猛地抓住言溪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肉里。陌生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在被拨开阴唇后,她感觉到小穴里又塞进了两根手指,那两根手指用不容置疑的力度将体内的跳蛋往更深处推去,直到触到一处软肉时才停下来。 “唔……”言溪被拽得向前倾身,脸颊撞向少女的腿间。一股甜腥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柑橘沐浴露的味道。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你…你…”她几乎是下意识就想站起来,但是又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是怎么了。 慕柔正要说话间,体内的跳蛋再次震动起来,这次跳蛋直接抵在花心的敏感点上,震得慕柔头晕目眩,快感接二连三的传来,让她紧紧咬住下唇,深怕自己不注意,开口就是一阵羞人的呻吟声。 言溪手足无措的蹲在原地,看着慕柔下唇几乎要被咬出血了,脸上全是隐忍和难耐的神情。 她没去管自己被掐的生疼的手臂,在对方湿漉漉的目光中站起来坐到了她的旁边,将微微颤抖的人揽在自己怀中,她生疏的抚摸着女孩纤细的背部,像是安抚一只发情的小猫。 她凑到慕柔耳边小声的问到:“我这样你会好受一下吗?” 言溪略带中性的嗓音在此刻带着不知名的磁性,烫得慕柔心痒难耐,她对上自家班长担忧的眸子,靠在对方的怀中,像一只撒娇的小猫一样开口:“溪溪真的想帮我吗?” 慕柔看见言溪被颈带遮住的喉间吞了一口唾沫,接着看见对方点点头。 接吻的味道(微h) 得到言溪的应允后,慕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借着体内跳蛋带来的酥麻快感,故意在言溪怀里轻轻蹭动。 都是女孩子,这样的接触应该不算过分吧? 望着对方泛红的耳尖,慕柔心底涌起一丝微妙的负罪感,仿佛一个好学生正在被自己带坏。 “溪溪…”她软声轻唤,感受到言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她并非存心如此,但此刻就是忍不住想向对方撒娇。 突然,体内跳蛋的震动频率骤然加快,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她紧咬下唇,视线瞬间模糊,指甲不自觉地陷入言溪的手臂。她能清晰感受到小穴内的手指开始律动,跳蛋精准抵在敏感点上高频震动。 “嗯…”一声呜咽从唇间溢出,慕柔索性放任自己无声地喘息。她像被抽去筋骨般软倒在言溪怀中,鼻尖萦绕着对方特有的清香,无意识地又贴近几分——这感觉,竟像是此刻在她体内肆意玩弄的人是言溪。 意识到这点的慕柔只觉口干舌燥,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对方唇边那颗小痣上。 言溪的喉结在颈带下艰难滚动。慕柔突然靠近的呼吸让她浑身紧绷。她——不,应该说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秘密:这副女装下的身体,是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生。 慕柔能如此毫无防备地依偎在他怀里,全因以为他是女孩。而她此刻每一声压抑的喘息,每一寸泛红的肌肤,都在挑战他脆弱的自制力。 当慕柔柔软的身躯再次轻颤,言溪下意识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又在意识到这个动作过于亲密时陷入挣扎。 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张开喘息的唇瓣上,最后视线落在唇间那颤动的小舌上,他喉结滚动,眸中幽暗,掌心里全是汗水,他低头看向在怀中轻颤的人,头像是被蛊惑般一点点的往下,就在快吻上对方时。 “溪溪…” 少女的声音响起,他像是惊醒般回过神来,心虚的应答一声,声音沙哑,还带着些心虚。 “溪溪…”慕柔又唤了一声,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娇软。跳蛋突然转为不规则的震动模式,让她难以预判下一波刺激的强度。想到之前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她抓住言溪的手腕按在自己小腹上。 “这里…好奇怪…”她半真半假地抱怨,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晕。理智告诉她这很危险,一不注意,她和言溪以后可能连见面都会觉得尴尬,但体内翻腾的快感和言溪令人安心的气息让她无法思考。 她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想逗弄对方,想看对方明明害羞,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 言溪的手掌隔着衣料感受到慕柔腹部的紧绷。明知该立即抽手,某种原始冲动却让他鬼使神差地轻起来:“是…肚子疼?”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慕柔本来应该顺应的点点头,但是她看着言溪躲闪的视线,口中脱口而出:“不是…不是的。” 对方疑惑的视线扫过来,她像是古时候一个想将书生拆吃入腹的狐狸精一样,扬起一个魅惑的笑容:“溪溪,其实我是一个坏女孩,我的小穴里塞了一个跳蛋…它一直在跳…唔…” 她的话语被打断,体内的手指又开始加速抽插,跳蛋抵着敏感点疯狂震动。她猛地弓起身,额头抵住言溪肩膀,无声地张大了嘴。灭顶的快感中,她死死攥住言溪的衣角,指节发白。 言溪清晰地感受着怀中人的战栗。慕柔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他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泛粉的后颈,他的喉结在颈带的遮掩下艰难滚动。 慕柔每一次无意识的扭动都像在考验他脆弱的自制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曲线紧贴着自己,鼻尖萦绕着她洗发水的甜香混合着情动时特有的气息。 从女孩口中听到小穴这两个字时,他那脆弱的意志力顷刻崩塌,在听到对方体内还塞了一个跳蛋后,他脑中闪过一丝白光——很没出息的直接射了。 言溪清晰地感受着怀中人因快感而起伏的胸口,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肢——此刻正因为快感而微微痉挛。 “别…”慕柔突然呜咽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言溪知道对方是因为体内的跳蛋才这样,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像被火烧一般坐立难安。他的手甚至还放在对方的肚子上。 他应该推开她的,言溪的理智在尖叫。慕柔以为他是女生才会这样毫无防备。如果她知道这副身躯是一个会对她产生欲望的男生… 但慕柔的手指突然缠上他的手,将他掌心更用力地按在自己小腹上。 “溪溪…帮帮我…好不好嘛…”她半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眼尾泛红的样子让言溪的呼吸一滞,言溪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机械地按照慕柔的指引轻轻揉按,感受着她腹部肌肉的收缩与放松。每一次按压都会引来慕柔细微的颤抖和压抑的喘息。他的指尖发烫,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她皮肤下涌动的热流。 “再…再下面一点…”慕柔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羞耻和渴望的矛盾情绪。她带着言溪的手然后缓缓下移,停在了一个危险的位置。 言溪呼吸逐渐加重,手不受控制的发抖:“不行…我…” “溪溪,求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以后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现在帮帮柔柔好不好啊…”慕柔用上了这辈子最柔软的声音,她贴着对方红透而耳朵,脸颊在对方颈窝间蹭动着撒娇。 言溪的手在发抖。慕柔能感觉到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掌下战栗,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之物。对方呼吸粗重的可怕,胸膛剧烈起伏,她都怀疑对方会不会窒息。 但是最终,言溪还是无言的答应了,他试探性的用两根手指按揉了一下手指下的柔软。 女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嘤咛了一声,他又僵住了。而脑海中的画面变成现实让慕柔更加兴奋,她抬头看着对方暗色的眼眸。 这一刻,她好像真的把班长弄脏了。 就在此时,慕柔突然全身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她的指甲陷入言溪的手臂,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紧紧夹住了他的整个手掌,言溪猜她正在高潮,而他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丝颤动。 高潮过后的慕柔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软绵绵地靠在言溪怀里。 她的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唇因为刚才的咬啮而显得格外鲜红。 两人四目相对间,言溪终究还是没忍住,搂住女孩瘫软的身子吻了上去。 言溪的唇压下来的瞬间,慕柔的瞳孔骤然放大。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唇上那抹不属于自己的温热触感。言溪的吻生涩而炽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她印象中那个总是温和清冷而又容易害羞的女孩判若两人。 “唔…”慕柔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言溪扣住 了后脑。跳蛋还在她体内微弱地震动着,高潮后的敏感让她浑身发软,根本无力反抗。言溪的舌尖试探性地抵开她的唇缝。 慕柔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就放任自己沉沦下来,酥酥麻麻快感从脊椎直冲大脑。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言溪胸前的衣料,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言溪似乎受到了鼓励,手掌从她的后脑滑到颈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跳动的脉搏。 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舌尖纠缠着她的,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渴望。慕柔能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混合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生病的味道 潮湿的雨幕笼罩着校园,走廊栏杆上凝结的水珠折射着灰蒙蒙的天光。慕柔望着玻璃上雨珠缓缓往下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桌边缘,直到同桌的橡皮擦骨碌碌滚到两人课桌交界处。 “你干嘛老是…”少年声音里带着恼意,他忍了一节课,好不容易忍到下课,他才转过头想问问对方为什么老是盯着自己,却在撞见少女回眸时突然卡住。阳光穿过雨帘在她睫毛上碎成星屑,江泽宇突然忘记原本要说的话:“…看着我叹气?” 慕柔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指尖蜷缩着藏进校服袖口:“我在看雨什么时候停。” “没带伞?”江泽宇转着自动铅笔,金属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细小的凹痕。他盯着少女发梢上跳动的光斑,突然发现她今天将长发编成了鱼骨辫,墨绿色丝带随着转头动作在颈侧轻晃。 “带了。”慕柔低头从书包里取出绒布颈带,月光石在灯光下折射着绚丽的光。这是她熬了个通宵的作品——反复确认过言溪的颈围,特意选用不显划痕的加厚绒布,就连月光石的镶嵌角度都修改了三次。可是言溪已经两天没有来上课了。 老师说她生病了,给她发消息,对方也说没事。慕柔既担心对方是真的身体不适,又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做了什么让她不自在的事。 正胡思乱想着,教室后门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慕柔!有人找你!” 她下意识转头看去,发梢掠过江泽宇正在转笔的手背。少年手指一僵,自动铅笔“啪”地摔在桌上,笔芯断成几截。 而站在后门的人,让慕柔愣了一瞬——肖景行? “你找我有事?”她走过去,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毕竟他们除了在她家偶然碰过面,几乎没什么交集。 肖景行站在那儿,对周围投来的好奇目光视若无睹,眼神依旧冷淡:“我的钥匙可能掉在你家了。” “什么钥匙?”慕柔微微皱眉。 “家里大门的钥匙。”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今天才来找我?”她忍不住问,“前两天怎么回家的?” “等家里人回来就行。”他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慕柔眨了眨眼,一时语塞。 ——等等,他说的话明明每个字她都听得懂,怎么连在一起就变得这么匪夷所思? “那昨天为什么不来找我?”她忍不住强调:“今天都周二了!” “昨天家里有人。”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但今天他们出门了,不回来。” 慕柔:“……” 所以意思是,如果今天家里还有人,他根本不会来找她问钥匙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理解他的逻辑:“你既然这么怕麻烦,为什么不去配一把钥匙?” 肖景行微微偏头,脸上罕见地浮现一丝困惑:“我不怕麻烦。” 慕柔:“……” 算了,她放弃深究。 “行吧,我回家帮你找找。”她妥协道。 然而刚转身,肖景行却伸手拦住了她,眉头微蹙,头一次露出一个近似“为难”的表情:“我能跟你一起去找吗?” “啊?” “不然我今天进不了家门。”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慕柔盯着他看了两秒,终于认命般叹了口气:“……行吧,放学等我一起走。” 慕柔刚回到座位坐下,就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陶可欣正歪着头,眯着眼,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活像一只嗅到八卦气味的猫。 她立刻抬手,斩钉截铁地澄清:“别多想,不熟,他只是来找我拿东西。” 陶可欣眨眨眼,故作天真地托腮:“唔?什么东西呢?难道是——慕柔小姐的芳心?” 慕柔眯起眼,手指蠢蠢欲动,最终毫不留情地捏住好友软乎乎的脸颊,往外一扯:“再胡说,我就把你的脸搓成橡皮泥。” 陶可欣含糊不清地笑:“啊?那你得搓到猴年马月吧?” 慕柔冷笑一声:“那正好,反正我有的是耐心。” 雨一直下到放学都没停。 慕柔收拾好书包,目光再次落在那个装着月光石颈带的绒布盒子上。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将它塞进了书包最里层。言溪已经两天没来上课了,她实在放心不下。 幸好之前因为小组补习,她去过对方家里。 “嗯?这不是你回家的方向吧?”肖景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突然的声音把正在低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慕柔吓了一大跳。 慕柔这才想起之前的约定,转头看见肖景行打着一把小小的花伞,高大的身影缩在小小的伞里,还有些可爱。 “抱歉,我有急事。”慕柔看完手机上的消息,又回头对高大的男生道:“要不你直接去我家?这个点阿姨应该在家做饭,她会给你开门的。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肖景行摇摇头:“你要去哪?” 慕柔犹豫了一下:“去看望我们班长。” “那我们走吧。”肖景行已经转身朝前方走去,仿佛这决定再自然不过。 雨势渐小,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寒意。慕柔撑着伞,肖景行走在她身侧半步远的地方,两人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水洼映出他们一高一矮的身影,时而重迭,时而分开。 “你们班长家在哪?”肖景行突然开口。 “青松小区,就在前面两个路口。”慕柔指了指方向。 小区就在学校附近,很多家长担心学生高中学业繁重,都会在这里租房子陪读。但言溪家里给他租房子不是因为要陪着他读书,而是因为他的身份不方便住校。 慕柔和肖景行走到青松小区门口时,雨已经变成了细密的雨丝,轻轻飘散在空气中。小区的自动感应门缓缓打开,保安亭里的警卫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见是学生模样,便没有多问。 脚下的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两侧的绿植修剪得一丝不苟,偶尔还能看到几株名贵的花木,即使在雨天也显得生机勃勃。小区的中央是一座小型人工湖,湖面被雨滴激起细小的涟漪,湖边立着一座凉亭,木质结构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你们班长住哪一栋?”肖景行问。 “C区3栋。”慕柔指了指不远处一栋灰白色调的小高层,楼下的门禁是智能锁,需要刷卡或输入密码才能进入。 她刚走近,门禁旁的通讯器忽然亮起,屏幕上显示出一张熟悉的脸——是言溪。 通讯屏幕里的言溪脸色苍白,额前的碎发被冷汗黏在皮肤上。当他看清监控画面里的慕柔时,琥珀色的瞳孔蓦然亮起,手指下意识按在了开门键上,却又突然停住。 “你怎么来了?”言溪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带着不自然的沙哑。 慕柔凑近摄像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冰凉的金属面板:“你看起来气色好差啊,怎么不去医院呀?” “流行感冒,本来就快好了。”言溪垂下眼睛,睫毛在脸颊投下青灰色的阴影,语气带着些无奈:“会传染的。” “我不怕传染,快开门让我进去!”少女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俏。 言溪的手指悬在开门键上方,微微颤抖。他的目光越过慕柔,落在她身后的肖景行身上,瞳孔骤然紧缩。 “……这位是?”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慕柔一愣,回头看了眼肖景行,解释道:“他就是我给你提到过在我家上课的肖景行——” “咔哒。” 门禁突然解锁,言溪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带着一丝恼怒:“……先进来吧。” 电梯缓缓上升,慕柔的心跳却莫名加速,脑子里全是那天她们两个人暧昧接吻的画面,脸上的温度在不知不觉升温。 电梯内的空间狭小而静谧,只有机械运转的细微嗡鸣。慕柔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一切。 肖景行站在她身侧,目光淡淡地落在电梯镜面上,映出少女泛红的耳尖。 “叮——”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慕柔就迫不及待的冲出来,言溪就站在门口,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裙,大概是雨天比较冷,身上还披了一件单薄的米色毛衣。他的脸色比监控里看到的还要苍白,唇上却泛着不自然的嫣红,像是发烧的痕迹。 “你……”慕柔刚想开口,言溪的目光却越过她,直直地看向肖景行。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进来吧。”言溪最终侧身让开,声音低哑。 慕柔踏进玄关,熟悉的柑橘香混着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她弯腰换鞋时,余光瞥见鞋柜上放着一盒退烧药,已经拆开用了两片。 “你发烧了?”她猛地直起身:“还说什么流行感冒!” 言溪别过脸咳嗽了两声,领带下的喉结滚动:“已经退烧了。” 肖景行站在门口没动,目光扫过客厅——茶几上散落着几本翻开的习题册,旁边放着半杯凉掉的水。沙发旁的垃圾桶里堆满了用过的纸巾,最上面还丢着一支体温计。 “你要不要先回去?”慕柔突然转头看向肖景行,语气里带着歉意:“我得照顾她……” 肖景行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钥匙的事不急。” “既然来了,坐会儿再走吧。”言溪脸上又挂上在学校里的得体笑容,眼底却毫无温度:“毕竟……是柔柔的朋友。” 偷亲的味道 言溪的目光在肖景行手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身走向客厅,米色毛衣下的肩膀轮廓单薄得令人心疼。 “随便坐。”言溪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弯腰想给两人倒水,手腕却突然一抖,玻璃杯从指间滑落。 慕柔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杯子,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言溪的手背,两人同时像触电般缩回手。她注意到言溪的手烫得吓人。 “你还在发烧!”慕柔不由分说地按住言溪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这哪是快好了?明明烧得更厉害了!” 言溪乖乖任由慕柔在自己脸上感受温度,女孩手上还带着凉意,贴在滚烫的脸上非常舒服:吃过药了,只是药效还没完全上来。 肖景行站在沙发旁,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药盒:“布洛芬退烧需要30到60分钟。”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你应该卧床休息。 言溪抬眼看他,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谢谢关心,不过我自己清楚状况。” 慕柔熟练地从厨房找出新的毛巾,浸湿后拧干:“去床上躺着,我给你物理降温。” 言溪张嘴想拒绝,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他弓着背,瘦削的肩膀不住颤抖,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透贴在皮肤上。慕柔心疼地扶住他,感受到掌心下单薄身体传来的热度。 “别逞强了。”她轻声说,扶着言溪往卧室走。 肖景行原本站在原地没动,看到‘女孩’咳嗽不止的身影,他开口:“需要冰块吗?” 慕柔点点头,告诉对方冰箱的位置,然后扶着言溪往房间那边走去。 卧室里光线昏暗,窗帘半拉着,床上凌乱地堆着被子和几件衣服。言溪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侧,呼吸急促。慕柔坐在床边,轻轻将湿毛巾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都两天了,你要是再烧下去,脑子都烧傻了!为什么不去医院?你没告诉叔叔阿姨你生病了吗?就算他们不在,也可以请人照顾你啊!” 耳边传来女孩絮絮叨叨的声音,言溪有些心虚,他前两天是真的不好意思去学校,不知道怎么面对慕柔。但是今天他是真的生病了…结果刚好就被对方撞到个现行。 “对不起…”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让你担心了。” “生病了就要说啊。”她咬着下唇,声音带上委屈:“我还以为…你是在躲我。” 提起之前的事情,言溪又是一阵咳嗽:“一开始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更轻了:“但后来是真的发烧了。” 言溪乖巧的躺在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一张小脸苍白,又在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那你讨厌我吗?”慕柔有些忐忑的开口。 言溪摇摇头,半晌他才开口:“你…为什么会和肖景行一起过来。” “他之前来我家上课,把钥匙掉在我家了,去我家拿,但是我想先来看你,就顺路让他一起过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言溪点点头,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房间又安静下来。 突然安静的独处让慕柔开始心跳加速,脑子又开始想起之前两个人接吻的画面,她视线扫过对方的唇,现在因为缺水而起了几处死皮。 美少女的唇怎么可以干裂! 她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唇膏,俯下身去捧起对方的脸想帮言溪涂唇膏。 慕柔的指尖轻轻托起言溪的下巴,温热的触感从指腹传来。言溪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有些困惑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女孩。 “别动。”慕柔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拧开唇膏的盖子:“你的嘴唇都裂了。” 清凉的薄荷香气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慕柔小心翼翼地用唇膏描绘着言溪的唇线,指节偶尔蹭到他发烫的脸颊。言溪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自己…”他刚想开口,唇膏的膏体就随着说话的动作蹭到了嘴角。慕柔下意识用拇指去擦,指腹却意外碰到了言溪的牙齿。 两人同时僵住了。 慕柔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她慌乱地想要收回手,却被言溪突然握住了手腕。少年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脉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 “慕柔…”言溪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发烧让他的眼神有些迷蒙。 慕柔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言溪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微微的颤抖。她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女流氓,明明人家都生病了,她还像个色中恶鬼一样想亲对方。 “怎么办,溪溪我好想亲你。” 慕柔的话音刚落,言溪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明显一滞。他烧得泛红的眼尾在昏暗光线里洇开一片水色,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我…会传染…”他声音哑得几乎只剩气音,握住慕柔手腕的指尖却收得更紧了些。 慕柔的视线落在对方微微张合的唇上,刚刚涂过唇膏的唇瓣泛着湿润的光泽。她俯身的阴影完全笼罩住言溪,发梢垂下来扫过他的锁骨:“我陪你一起发烧。” 她撑着手臂微微拉开距离,在昏暗光线里对上言溪雾蒙蒙的眼睛。少年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睫毛被冷汗浸得湿漉漉的,感觉到对方紊乱的呼吸扑在自己唇上。 当唇瓣终于相贴时,慕柔听见言溪发出一声很轻的呜咽。言溪的唇比平时更烫,带着唇膏的薄荷凉意,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冰。她小心地避开他干裂的伤口,却在下一秒被言溪突然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高烧让言溪的舌尖带着不正常的热度,探进口腔后,慕柔恍惚间真的尝到了发烧的味道。她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带着药味的吻,直到被对方过于滚烫的体温惊醒。 两个人缩在昏暗的房间里,交换着炙热的呼吸客厅突然传来制冰盒放在料理台上的声响,两人同时僵住,有种快被教导主任发现一样刺激。 很快卧室门被轻轻叩响。 “冰块。”肖景行平静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像一盆冷水浇在两人之间。 慕柔猛地直起身子,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并不凌乱的衣角。言溪也迅速松开她的手腕,将发烫的脸转向另一侧。 “进、进来吧。”慕柔的声音有些发颤。 房门被轻轻推开,肖景行端着一盆冰块走进来,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短暂停留。慕柔的耳尖还泛着红,言溪则把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需要帮忙吗?”肖景行将冰盆放在床头柜上,语气依然平静。 慕柔连忙摇头:“不、不用了,我来就好。”她伸手去拿毛巾,却不小心碰翻了冰盆,几块冰滑落到言溪的枕边。 “啊!”冰凉的触感让言溪轻呼一声,下意识往慕柔那边躲了躲。这个动作让三个人都愣住了。 肖景行弯腰捡起冰块,动作利落地将它们放回盆里:“我去换条毛巾。”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慕柔看着言溪通红的耳尖,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们这样…好像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学生。” 借住的味道 慕柔给言溪换好冰毛巾,又倒了温水放在床头。言溪的烧似乎退了些,但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 “睡吧,我明天再来看你。”慕柔轻声说,指尖轻轻拂过他额前的碎发。 言溪迷迷糊糊地抓住她的手腕:“…别走。” 慕柔心头一软,但是想到正在客厅等着自己的肖景行,还是轻轻抽出手:“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发现肖景行正站在玄关处等她。男生修长的身影在暖色灯光下显得格外安静,手里拿着她落下的书包。 “她睡了?”肖景行的声音依然平静。 慕柔点点头,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她接过书包时,指尖不小心碰到肖景行的手背,对方立刻收回手,动作快得让她愣了一下。 —— 慕柔推开家门,看见坐在客厅里看书的秦玉声时明显一怔:“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玉声抬眸,淡淡“嗯”了一声,目光在触及女儿身后的人影时微微挑起眉梢:“这是…景行?” “秦老师好。”肖景行规规矩矩地问候。 “你们这是…”秦玉声的目光在两个孩子之间打了个转。 慕柔弯腰换着拖鞋,解释道:“他钥匙可能落在我家了。今天他家没人,就过来找找看。”她瞥见母亲看向挂钟的动作,时针正指向十点,又补充道:“我们放学后去看望班长了,就是上次给您看照片的那个女生,她发烧了。” “现在好些了吗?”秦玉声隐约记起女儿之前给她看过照片,说班上有一个长的特漂亮的女孩儿。 “嗯,烧已经退了。”慕柔换上家居鞋,朝楼梯方向偏了偏头:“妈妈,我先带他去琴房找钥匙,一会儿下来陪你哈。” 两人往楼上走去,慕柔忍不住回头看向肖景行:“你好像挺怕我妈妈的。” “秦老师…教学起来比较严厉。”肖景行斟酌着回答。 慕柔轻轻摇头,哪里只是严厉,秦女士当年的要求对小时候的她来说简直苛刻到不近人情!!!幼时记忆里,秦女士曾满怀热忱地想将她培养成提琴小神童,可当真正开始教导时,才发现这事远没有想象中简单。 孩子对父母总少了几分畏惧,更何况还有爸爸明里暗里的阻挠。每当她练琴练到想哭时,爸爸就会像救星般出现,偷偷把她从琴房解救出去,带她去公园撒欢。记得有次爸爸甚至把她藏在风衣里,像运送什么违禁品似的溜出家门。 几次三番后,秦女士终于勃然大怒。那天晚上的家庭会议至今记忆犹新——对方端坐在沙发上,目光灼灼地问她是否还想继续学琴。5岁的慕柔满脑子都是跳皮筋、吃冰淇淋,哪受得了每天对着节拍器拉一小时空弦的折磨?她当时认定这是秦女士故意刁难,于是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秦女士整整两天没和她说话。后来某个清晨,她发现琴房的谱架被收了起来,那把定制的小提琴也不知所踪。从此,秦女士再没强迫她学过任何东西。 “慕柔同学?”肖景行的声音将她飘远的思绪拽回现实。她推开琴房的门示意他进去找钥匙,自己倚在门边等候。 “好像…没找到。”片刻后,男生迟疑的声音混着琴房特有的回响传来。慕柔突然想起上课前自己确实提醒过他拿出琴盒里的东西,会不会…… “要不去客厅看看?” 两人下楼时,秦玉声仍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在看书。听到动静,她头也不抬地翻过一页:“钥匙找到了?” “还没有。”慕柔蹲在沙发边摸索:“可能掉在客厅了。” 她的手指拂过地毯的绒毛,连茶几底下都检查了一遍,却始终不见钥匙的踪影,最后她只能转身对肖景行摇头。 “没事,这么晚,打扰了。男生微微颔首,肩上的琴盒随着动作轻晃:“那我就先走了,秦老师再见。” “等等!”慕柔急忙拽住他的衣袖:“你家里不是没人吗?这么晚了你上哪儿住啊?” 他不会是要在家门口蹲一晚上吧?想要对方缩在身子像蘑菇一样蹲在家门口的画面,慕柔又有点想笑。 肖景行垂着眼睫,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附近应该有酒…” “住下吧。”秦玉声突然合上书,她起身时丝绸长裙发出沙沙轻响,目光在两个孩子之间转了个来回,最后定格在肖景行身上:“客房一直收拾着,你姐姐那边我来说就是了。” 慕柔看见男生的喉结轻轻滚动,像是想拒绝,她连忙将人推着上楼:“我带你去房间。” 慕柔推开二楼走廊尽头的客房,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扑面而来,妈妈确实一直让人保持着客房的整洁。 “就是这里了。”她侧身让肖景行进去,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肩上的琴盒:“你的琴...要不先放在这里?” 肖景行的手指在琴盒带上紧了紧,又松开:”好。”他将琴盒小心地放在墙边的矮柜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安置什么珍宝。 慕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没话找话般开口:“你好像很宝贝你的琴。” “因为我姐说它比我贵多了,让我好好对它。”肖景行简短地回答。 房间一时陷入沉默。 慕柔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站在门口,而肖景行站在房间中央,两人之间的距离既不远也不近,和男生独处在一个房间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那个…浴室在走廊左边,柜子里有新毛巾和牙刷。” 她指了指方向:“如果饿了,一楼厨房冰箱里应该有吃的。” “谢谢。”肖景行看向她,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暖色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慕柔点点头,转身要走,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了,我妈妈一般起的比较迟,但是早上阿姨会过来做早餐……” “我会注意的。”肖景行微微颔首,神情乖巧。 慕柔带上门,站在走廊上深吸一口气。 回到自己房间,慕柔换上睡衣,却毫无睡意。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像一层薄薄的霜。她想起言溪发烧时泛红的脸颊,想起她抓住自己手腕时微弱的力道,心里一阵柔软。 手机屏幕亮起,是言溪发来的消息。 。:[我没事了,谢谢你今天过来看望我。] 。:[肖景行回家了吗?] 她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不知为何有点心虚。最终她只回复了前一个问题:[那就好啦,明天学校见]。 插入的味道(微h) 第二天清晨,慕柔特意提前半小时到校。教室里只有几个值日生在打扫,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洒在课桌上。她小心翼翼地从书包夹层里取出一个丝绒小盒子,里面是昨天忘了送给言溪的颈带。 言溪的座位在倒数第三排,慕柔轻手轻脚地把盒子放进她的课桌抽屉。正要离开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这么早?”言溪的声音还带着病后的沙哑,但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慕柔转身时差点撞上他,两人距离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言溪身上有淡淡的柑橘香,而慕柔的发间还残留着家里的薰衣草洗衣液味道。 “你好点了吗?”慕柔伸手摸了摸言溪的额头,发现已经不烫过后,又将手收了回来:“我给你带了早餐,还有这个!” 言溪已经发现了抽屉里的盒子。他取出丝绒盒时,阳光正好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这是?” 慕柔看看周围,没什么人注意这边,她凑近言溪,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朵上:“这是…我们的接吻纪念礼物。” 说完果然看见对方瞳孔地震,还有泛红的耳尖。 嗯,果然逗溪溪最有意思了。 言溪深吸一口气,将盒子小心收进书包内侧口袋,声音压得极低:“你以后...不要再在外面那样了,很危险的。” “啊?不要哪样呀?”慕柔歪着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纤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像两把小扇子。 “就是...那天那样!”言溪羞恼地瞪了她一眼,却在对上她含笑的眼眸时又败下阵来,声音越来越小。 “哦~那天那样啊。”慕柔故意拖长音调,突然又凑近半步,近到能看清言溪眼中自己的倒影:“那溪溪的意思是说...可以在家里?和你一起?” 言溪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感觉下身有抬头的迹象,为了不发生校裙被顶起来的丑态,他慌乱地将慕柔推回座位,声音都变了调:“好了!马上要上课了。” 这时陶可欣背着书包从前门走进来,狐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柔柔,你什么时候和班长这么...亲密了?” 她敏锐地注意到言溪通红的耳尖和慕柔脸上未褪的笑意。 慕柔低头叹了口气,故作惆怅道:“唉,班长抓住我把柄了。” 陶可欣边放下书包边回头看她:“什么把柄?” “你猜。” “……” ———— 下午第一节课是物理课。 慕柔端坐在座位上,眼皮不住地往下坠。第一节课本就让人昏昏欲睡,再加上是她最头疼的物理科目,她的头忍不住像小鸡啄米般开始一点一点。 “…所以这个加速度公式…”物理老师的声音忽远忽近。慕柔使劲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了下她的大腿外侧。 她一个激灵,下意识转头看向同桌江泽宇。男生正专注地记着笔记,察觉到她的视线,微微偏头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 “怎么了?江泽宇压低声音问道。 “没事。”慕柔转回头,脸颊有些发烫。如果不是江泽宇不小心碰到的话,那只有一种可能——有头发挂在她身上了。 她悄悄低头检查校服裙摆。是上周坐公交车时蹭到的?还是今早在校门口被人群挤到的时候?又或者是课间去小卖部…… 正胡思乱想间,那股温热的触感再次袭来。这次更明显了——有什么东西正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游移,带着令人战栗的温度。 那双手极有技巧的在大腿软肉处揉捏,带着明显的情色意味,慕柔的心骤然提起——不是吧,又来? 紧接着,‘她’被人搂进一个滚烫的怀中,两具不着寸缕的肉体相贴,炙热的肉棒直接抵在肉穴口磨蹭,烫得慕柔差点跳起来,她指尖一抖,拿在手中的笔就掉落在桌上,发出啪嗒一声。 ”怎么了?”江泽宇再次低声询问。 慕柔摇摇头,喉咙发紧。 物理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教室里只有粉笔与黑板摩擦的沙沙声。慕柔趁机低头看向自己的腿——校服裙整齐地覆盖在膝盖上方,没有任何异物。 可那触感却越发清晰——‘她’正被扳过头与那男人接吻,滑腻的舌头挤进‘她’的口腔,与‘她’抵死纠缠,口腔中还传来一股浓烈的薄荷糖味道。结实的手臂紧紧搂住女孩的腰身,接着又袭上对方的奶子,将柔软的酥胸捏成各种形状。下方滚烫的肉棒还在不停的摩擦早已经湿润的穴口。每一下摩擦都让慕柔浑身发颤。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还是抑制不住一声轻哼。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缓缓摩擦,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朝她袭来,让她爽的想叫出声。 江泽宇眼看着同桌脸色越来越红,整个人都缩起来,他小声道:“你要是实在不舒服,要不我帮你跟老师请假吧。” 他还以为慕柔是不敢举手跟老师说,毕竟她在学校的形象一直是这样。 慕柔转过脸再次朝他摇摇头,不想在这个时候吸引全班同学的注意力,她将额头在冰凉的课桌上,无声喘息着。 巨大的肉棒在穴口处就着湿淋淋的骚液开始前后磨蹭软嫩的逼口,龟头的棱角每次滑过都会狠狠碾过前方的阴蒂,巨大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慕柔的全身。 她的手不受控制的绞紧自己的裙摆,小肚子热的发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兴奋的充血勃起,小穴口也激动的开始一张一合的翕动着。 内裤已经被淫水浸湿透了,但是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猝不及防间,那滚烫的肉棒破开紧窄的穴道口直接捅进了小穴内。慕柔浑身一颤,耳边全是‘嗡嗡’的耳鸣声。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那肉棒在冲进小穴后就开始毫不留情的开疆扩土起来,慕柔被顶得差点叫出声来,她感觉自己都要把下唇咬出血了。 江泽宇的目光炙热的仿佛能凝成实质,他还是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慕柔的脸颊,温度滚烫。 “你……”他正想说些什么,就被老师打断了。 ”慕柔同学,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物理老师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劈进慕柔混沌的意识。她猛地抬头,发现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讲台上的老师正推着眼镜,等待她的回答。 ”我…”慕柔艰难地站起身,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那根肉棒还在‘她’体内肆虐,每一次抽插,都带动她的神经,她死死抓住桌沿,指节泛白。 ”加速度公式是…”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大脑一片空白。就在此时,体内的撞击突然变得猛烈起来,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的穴道也忍不住紧紧绞吸着那根肉棒。那男人短暂的停顿了一瞬,接着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袭来,全顶在那一处敏感点上。 慕柔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承受不住这潮水般的快感,弓下腰身,双手撑在课桌上,忍着体内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慕柔同学?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物理老师快步从讲台上走下来,来到慕柔旁边,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江泽宇站起来扶住她的半边身子,而她也顺势软靠在江泽宇身上。 体内的肉棒越操越快,慕柔的脑子闪过无数个淫乱的交合场景,最后她偏头和站在物理老师身后的言溪对上了视线。 同学们密密麻麻的关心声传进她耳朵里,她隐约觉得‘她’就快到了,她在大家关心的目光下呼吸急促,死死咬住下唇,喉咙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她浑身一僵,穴道内剧烈抽搐起来,因快感产生的生理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高潮了。 还是在全班同学面前高潮的,巨大的快感和羞耻感袭上心头,让她整个人无力的倒在江泽宇怀里。 “老师,我可以去一下医务室吗?”少女沙哑又带着些哭腔的声音响起。 物理老师点点头:“快去快去,看看都难受成什么样子,江泽宇,快,扶着点你同桌——” “老师,还是我陪慕柔去吧,我是女生,照顾起来也方便些。” 言溪打断了老师的话,不由分说的将脸上带着薄汗的女生从江泽宇怀里拉了过来,手不动声色的往下一摸,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 用自己的身体遮住微微打湿的校服,扶着人去了医务室。 留在原地的江泽宇捏捏手指头,他好像感受到了一丝湿意…… 潮吹的味道 医务室的窗帘半拉着,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慕柔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被单,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好些了吗?”言溪的声音依然带着病后的沙哑,却比教室里时平静了许多。 慕柔咬了咬下唇,眼神躲闪:嗯.就是突然有点头晕。” 言溪抬起头,眼睛直视着她:”只是头晕?”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慕柔不由得移开视线,心跳加速。医务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我...”慕柔刚要开口,体内安静的肉棒突突然抽出。接着‘她’被放倒在一个柔软的地方,双腿几乎接近对折,而那粗硕的肉棒从身上顶进被操的软烂的肉穴,骤然承受如此猛烈的撞击,慕柔猛地抓紧床单,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言溪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他反手锁上医务室的门,拉紧窗帘,整个房间顿时陷入半明半暗的暧昧光线中。 “看来不是头晕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俯身撑在慕柔上方,黑长的发丝散落在慕柔两侧,校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慕柔能闻到他发丝里淡淡的柑橘香气。 体内的撞击越来越激烈,慕柔咬着嘴唇扭动身体,却听见言溪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开口:“你…又塞东西了?” “唔…我…”慕柔大脑被连续不断的激烈撞击顶得无法思考,她甚至不敢开口说话,怕一说出口就是淫乱的呻吟。 言溪见对方眼神涣散,脸色潮红,就知道对方现在大概已经听不太进去自己在说什么了。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听到什么震动的嗡嗡声。 那肉棒又往里插入了一些,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慕柔再也忍不住,她摇着头泪眼朦胧的呻吟出声:“太深了…呜呜呜…不要再进来了…” 言溪被女孩的呻吟勾得一股火直冲下腹,肉棒直接就硬挺起来。他本想起来平复一下自己的生理反应,却被慕柔猛的拉住肩膀靠近对方。慕柔张口吻住他的唇,想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呻吟。 “唔…柔柔…”言溪想挣脱开,却被慕柔紧紧搂住脖子。 言溪的呼吸在慕柔唇间停滞了一瞬。她柔软的嘴唇带着微微的凉意,却在他肌肤相触的瞬间点燃了一簇火苗。慕柔的唇舌迫不及待的和言溪纠缠在一起,而言溪也终于忍不住主动进攻,索取着女孩口腔里的津液。 娇媚的哼唧声从慕柔喉间溢出,一声一声刺激着言溪的神经,下身胀得发痛,他鼻尖全是女孩的芳香。 医务室的窗帘被言溪拉的彻底,室内一片昏暗。唯有言溪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格外清晰。她感到体内的肉棒突然变粗了一圈,肉棒形状的凸起狠狠碾过敏感点,逼得她弓起腰肢,脚趾在被单上蜷缩。 体内的快感如潮水般剧烈的涌上来,每一次肉棒的摩擦都让她身体像是过电般酥麻,她的身子跟着一起颤抖起来。 言溪终于也从女孩过于激烈的反应里察觉出些不对劲了,他从女孩身上直起腰身,这次轻而易举的就从浑身酥软的女孩手臂下挣脱开来。 他看着女孩一脸媚态,眼角流淌着晶莹的泪珠,被他吻过的唇泛着水光。他喉结滚动,只觉得更加燥热。 他像是下定决心了般开口:“柔柔,我帮你取出来?” 慕柔想阻止对方,可是言溪的手已经伸进被子里,碰到了她夹紧的大腿内侧,他忍着羞意探进了女孩浸湿的内裤。 碰到柔软的花唇时,慕柔能明显感觉到言溪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而她自己也被炙热的掌心烫的夹紧了双腿,就着对方的手指摩擦敏感的穴口。 “柔柔…我没有找到线…”言溪喉结滚动几下。 慕柔的身体猛地绷紧,言溪的手指还停留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而她的意识却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医务室的床上,另一半却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 ”唔啊…不要了…不要了…”她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指甲深深掐入言溪的手臂。胀大的肉棒开始做最后的冲刺,而‘她’的穴道内也开始急速收缩,伴随着巨大快感而来的还有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感觉,除了快感,还有一种强烈的想尿尿的感觉。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但却怎么也逃不开肉棒的操弄。 言溪的表情从困惑变成了震惊,他想抽回手去,水润而柔软的穴口磨蹭着他的指尖,让他无所适从。但却被慕柔一把抓住。 ”别…别…我要…”慕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突然,她的身躯一僵,接着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小穴内猛烈收紧,吐出一滩淫液。她的双腿绞紧,小腹一阵阵抽搐,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唔…溪溪…我要死了呜呜呜…” 好爽…被大肉棒操的好爽…要死了…真的要被操死了…仅存的理智控制着她将未说出口的呻吟吞回腹中。 然而就算是高潮过后,体内的肉棒也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凶狠的操干了十几下,最后顶进最深处射出了股股白浊。 而‘她’在剧烈的快感刺激下,从小穴口喷出一股水柱,潮吹了。 “啊!”一声惊呼过后,慕柔像是失声了一般紧紧搂住言溪,整个人颤抖不止,好半天才停止抖动。 ”柔柔,你到底怎么了?言溪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慕柔的大脑一片混沌,浑身瘫软下来,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体内的肉棒拔出,肉棒刮蹭过敏感的内壁,让慕柔又是一阵颤抖。 “唔…哈…” 医务室的空气凝固了。慕柔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身上的校服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言溪的手还停留在她大腿内侧,两人都僵在原地,谁都不敢先动一下。 ”我…”慕柔的声音细如蚊蚋,喉咙干涩得发疼。她不敢看言溪的眼睛,只能盯着医务室天花板上的一处霉斑。 言溪缓慢地抽回手,指尖还带着湿润的触感。他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才发出声音:“你需要去看医生吗?” 慕柔猛地摇头,这个动作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约定的味道 ”柔柔,你没事吧,到底怎么了?”言溪低下头去亲吻女孩的额头,将被汗打湿的刘海拨开。 慕柔在心底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对方….或者说到底要怎样告诉对方自己身体上的事情。难道要说”我刚才被一个男人操到高潮”吗?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言溪像是慕柔肚子里的蛔虫般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不方便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我现在有点口渴,想喝水…溪溪能帮我倒点水吗?”慕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转移话题。 言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于起身走向医务室角落的饮水机。 ”给。”言溪递来一杯温水,指尖不小心碰到慕柔的手,两人都像触电般缩了一下。 慕柔小口啜饮着水,努力平复呼吸。她感觉体内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私密处依然敏感得发疼。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言溪坐在床边,眉头紧锁,”你刚才的样子…很不对劲。” “溪溪,我…”慕柔的手指紧紧攥着水杯,指节发白。她深吸一口气,抬起眼帘对上言溪担忧的目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不会觉得我疯了。 言溪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干燥,他安静的注视着慕柔,恬静柔和的脸上前所未有的认真:“无论什么事,我都会相信你的。 “我有一种…特殊能力。”慕柔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只要得到别人的头发,我就能...体验到对方的所有感官感受。 医务室陷入一片寂静。窗外,一片梧桐叶飘落在窗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言溪的表情凝固了。慕柔能看出她正在努力消化这个信息,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现在满是震惊和困惑。 “你是说…”言溪斟酌着词句:“刚才你的反应,是因为…” “刚刚我应该是和一个女孩共感…然后她正和他男朋友在一起…”虽然慕柔说的委婉,但是她刚刚的呻吟和反应,言溪一下子就明白她经历了什么。 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话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是谁的头发?” “不是我!应该是不知道在哪儿挂到别人的头发了…但是我一时没有找到那根头发……”慕柔的脸烧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次会是这种强烈的…” 言溪猛地站起身,碰到旁边的椅子,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背对着慕柔,肩膀紧绷:“所以之前有些时候…你突然脸红,或者发抖,或者…” “都是。”慕柔轻声承认。 “有时是为了体验跳伞啊潜水什么的,有时是为了吃好吃的东西…”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言溪转过身,脸色苍白:“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如果那人出事了呢?极限运动都伴随极高的风险!” 慕柔从未想过这些,她也没想到言溪第一反应是担心她,而不是质疑她。她嗫嚅的回答:“我一般在体验完就会把头发扯下来……就会断开联系了…” 言溪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双手撑在床边,俯身逼近慕柔:“那这次呢?这次为什么没有立刻断开?” 慕柔的睫毛颤抖着,水杯里的水面映出她慌乱的表情。她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蝇:“因为…因为太突然了,我找不到那根头发…” 当然也有慕柔自己没有想去找的原因,她当然不会在现在说出口。 “在哪里?”言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那根头发可能在哪里?” 慕柔被问得一愣,随即意识到言溪的意图。她摇头:“我也不知道…要找找…” “告诉我!”言溪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强硬:“是在衣服上?头发里?还是…” 慕柔的身体猛地一颤,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自己的裙摆。 言溪立刻会意,二话不说就掀开了慕柔的校服裙。慕柔惊呼一声,却来不及阻止。 等等!溪溪!不要—— 言溪确实也停下来了,太急了,他差点都忘了自己不是真的女孩子。 空气仿佛凝固了。 “你自己找找吧。”言溪背过身去,不再看女孩。 一阵窸窣声后,慕柔的声音传来:“找到了。” 慕柔还没什么反应,就看见言溪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捏着那根头发,脸色阴沉得可怕。 “就是它?”言溪的声音冷得像冰。 慕柔点点头,她咽了咽口水,从未见过这样的言溪,温柔的表象下仿佛藏着某种危险的东西。 言溪突然转身,大步走向医务室的酒精灯。 溪溪?你要做什么? 言溪没有回答。他点燃酒精灯,面无表情地将那根头发凑近火焰。发丝在火中卷曲,瞬间化为灰烬。 言溪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好多了。”慕柔小声回答,却不敢直视言溪的眼睛。 言溪突然俯身,双手撑在慕柔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与自己之间。慕柔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 “柔柔。”言溪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从今以后,不准再随便用这个能力。尤其是…”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暗沉:“尤其是体验这种事情。” 慕柔的心脏狂跳,她从未见过言溪这样强势的一面。她怯生生地问:“如果...如果我想要体验什么呢?” 言溪的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笑:“来找我。” “什么?” “我说。”言溪凑得更近,几乎要贴上慕柔的唇:“想要体验什么,都来找我。商场里我也帮了你不是吗?你想要体验什么,我都可以带你体验…如果你实在是想知道做爱的感受是什么,我也可以帮你…” 慕柔瞪大了眼睛,呼吸几乎停滞。言溪的意思是… “明白了吗?”言溪追问,语气不容拒绝。 慕柔只能点头,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要烧起来。 言溪这才满意地直起身,恢复了往常温柔的表情:“好了,该回教室了。下节课要开始了。” 他伸手帮慕柔整理好凌乱的裙摆,动作轻柔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慕柔呆呆地看着言溪的背影,心跳久久不能平静。她隐约感觉到,从今天起,她们之间的关系将发生某种微妙而深刻的变化。 提琴的味道 慕柔推开家门,意外地发现舅舅秦放居然在家——要知道这个时间他通常已经去酒吧了。 “舅舅?”慕柔放下书包,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客厅:“妈妈呢?” 秦放正瘫在沙发上刷手机,闻言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无奈:“你妈出门了。今天突然跟我说,她有个学生的姐姐要一周后才能回来,那孩子得在我们家借住。”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抱怨道:“怎么就往我们家塞人啊…” 慕柔这才恍然大悟:“哦,是肖景行吧?他家钥匙丢了,昨天也是在我们家住的。” “他家里没别人了?就一个姐姐照顾他?”秦放皱眉问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没细问过他家的事。”慕柔摇摇头。 叮咚—— 门铃恰在此时响起。慕柔小跑着去开门,只见肖景行站在门口,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背上背着琴,眼神中透着少见的局促。 “我刚接到姐姐的电话。”他声音有些低沉:“她说还要一周才能回来,已经和秦老师商量好了,让我…” “别在门口站着呀,快进来。”慕柔不由分说地拉住他的手腕,将人拽进屋里。 客厅里飘着饭菜的香气,家政阿姨已经将晚餐摆上了餐桌。见人都到齐了,睡了一下午的秦放立刻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开始大快朵颐。 秦放扒拉了两口饭,拾眼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少年。肖景行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像是精心雕刻过,就是眼神有些呆呆的: ”你姐姐是做什么的?怎么把你一个人丢下?”秦放直截了当地问道,语气里带着着探究。 肖景行的筷子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她在国外做交换生,本来这周该回来的,但导师临时安排了重要项目…” ”哦~那你父母呢?” ”舅舅!”慕柔打断道:“你别像审犯人一样审人家呀。” 肖景行放下筷子,声音平静:“没关系。我父母离婚了。妈妈再婚后搬去了另一个城市。我爸爸因为工作的原因也不常在家里,所以我就搬过来和姐姐一起住。” 秦放听到肖景行的回答,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这个问题,目光落在他放在一旁的琴盒上。 “你小提琴学了多久了?”他挑了挑眉,语气突然变得兴致勃勃。 肖景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学了十年了。” “是我姐的学生,水平应该不错吧?”秦放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一双眸子饶有兴趣的盯着对方。 肖景行没有说话,而是放下筷子,走过去取出了琴盒里的琴。 肖景行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琴盒的锁扣,咔嗒一声轻响,琴盒应声而开。客厅的灯光落在那把深棕色的小提琴上,映出一层温润的光泽。 他微微垂眸,将琴托在下颌处,动作熟稔得仿佛这是身体的一部分。 第一个音符流淌而出时,慕柔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提琴的旋律时而如泣如诉,时而激昂澎湃,时而婉转绵长,肖景行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整个人仿佛与音乐融为一体。 秦放原本懒散靠在椅背上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坐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散在空气中,肖景行轻轻放下琴弓,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好厉害了!”慕柔忍不住鼓掌,眼睛亮晶晶的。 秦放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舒曼的作品最难的就是如何在炫技的情况下体现浪漫,你处理的不错,不愧是她的学生。”他顿了顿,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要不要来我的酒吧演出?周末晚上,报酬从优。” “舅舅!”慕柔瞪大眼睛:“他还是高中生呢!” “高中生怎么了,你舅舅我也是高中就开始组乐队了好吗?!” “然后呢?被外婆三天两头的抓。” 秦放被慕柔揭了老底,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了,我这不也是为了给景行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嘛。” 肖景行轻轻将小提琴放回琴盒,嘴角微微上扬:“谢谢秦叔叔的好意,不过我现在学业比较紧张,可能没时间去酒吧演出。” “哎呀,别这么死板嘛。”秦放不死心地凑近,“就周末晚上,两小时,绝对不耽误你学习。实在不行,不演出,去溜一圈也行,我们乐队最近在搞一下前卫音乐,咱们可以玩一玩。” 慕柔翻了个白眼:“舅舅,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这是在让小朋友多接触接触其他风格。!”秦放理直气壮地说。 慕柔刚要反驳,却听见肖景行轻声说道:“如果只是去和乐队一起玩一下,那可以。” “啊?”慕柔惊讶地转头看他:“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拒绝就答应了啊。” 肖景行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琴盒边缘,眼神中闪烁着难得一见的光芒:“我从来没试过在酒吧演奏,而且…”他顿了顿:“前卫音乐听起来很有意思。” 秦放得意地朝慕柔挤挤眼睛:“看看!这才叫有追求的音乐人!” “可是…”慕柔仍有些犹豫。 “放心啦。”秦放摆摆手:“我那酒吧很正规的,未成年人可以进,但不能喝酒。再说了,有我在旁边看着呢。” 肖景行转头看向慕柔,嘴角微微上扬:“要一起来吗?” 他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慕柔突然觉得自己被对方眼神晃的一阵恍惚。她低下头,慌乱夹菜:“那…那好吧。不过舅舅,你必须保证我们的安全。 “那当然,你要是出事,你妈和你爹得杀了我。”秦放夸张地叹了口气,惹得慕柔忍不住笑出声。 晚饭后,慕柔帮肖景行整理客房。她抱着一迭刚晒好的被单,看着站在窗边发呆的少年。 “在想什么?”她轻声问道。 肖景行回过头,月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边:“在想周末要演奏什么曲子。”他顿了顿:“其实我有点紧张,从来没在那种场合表演过。” 慕柔将被单放在床上,走到他身边:“舅舅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在音乐方面很专业。有他在,不会有问题的。” 肖景行点点头,突然问道:“你舅舅…以前是做什么的?他好像很懂音乐。” “他…曾经是个乐队主唱。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放弃了。” “什么事情?” 慕柔的表情黯淡下来:“因为我…那个时候我爸和我妈离婚没多久,我妈没办法既兼顾事业又兼顾我,就把舅舅从国外找回来了…虽然我妈妈说反正他在国外也混的一穷二白,还不如回来…但我还是觉得是因为我,舅舅才不能继续追他的梦了…” 肖景行微微一怔,月光下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朦胧。 “抱歉,我不该问这些。”他低声说道,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窗框。 “没事的,反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舅舅依然能组乐队,过的开心就好了。” 实践的味道 “溪溪?”慕柔小心翼翼地开口,从上午对方看到她和肖景行一起到班门口分开后,他就时不时用一种令她头皮发麻的眼神注视着她。 言溪没有回答,只是拉着慕柔穿过教室,来到了学生会干部的休息室。 “现在是午休时间,学生会的人不会过来的。”他的话似乎有些牛头不对马脑,但慕柔却隐隐觉得,他似乎有话要说。 休息室里有一张小沙发,慕柔被他轻轻推着坐下。 “为什么今天又和他一起来学校了?”言溪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探究。 “他姐姐有事耽误了,一周后才能回来,所以就暂住我们家里。”慕柔咽了口唾沫,莫名觉得现在的言溪有点吓人。 “原来是这样。”言溪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俯下身,从身后笼罩住慕柔的身形,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还以为柔柔又找到了一个可以‘帮忙’的对象。” 带着柑橘香味的吐息拂过慕柔的耳畔,令她耳根发痒。她缩了缩脖子,躲开这过于被动的姿势,转过身与言溪对视:“我当然不会啊,我和他又不熟,而且他哪儿能和溪溪你比啊,我们可是好朋友。” 言溪听到这话,笑容却僵在了脸上,下一秒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那我之前的提议,不如就在现在实验一下吧。” 言溪俯身的动作让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慕柔能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少女精致的脸庞上,明亮的眼眸仿佛一个漩涡,将她深深吸引。 “那从哪里开始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响起。 清冷的班长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诱人的妖精,他绕过沙发的扶手,坐到慕柔的身旁,双手轻轻揽过少女纤细的腰身:“那就从接吻开始吧。” 燥热的夏季,连空气都变得黏腻。 两个人躲在闷热的休息室里,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因为兴奋和炎热,细密的汗珠从他们的皮肤上渗出,但两人谁都没有松开对方,反而十指相扣得更紧。 言溪的攻势让慕柔有些难以招架。他的舌头撬开少女的牙关,探入她的口腔,找到那滑嫩的舌头,与之缠绵共舞。他肆意掠夺着少女口腔内的津液与空气,舌尖扫过她敏感的上颚,溢出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 舌头纠缠的水声在房间里不断响起,伴随着少女从喉间溢出的低吟。 不满足于此的言溪,像是要把慕柔完全融入自己一般,又用贝齿轻轻咬住少女的下唇,细细研磨,将那淡粉色的下唇染上艳丽的绯色。 直到慕柔忍不住攥紧他的手,言溪才放开她。两人分开时,还牵扯着一条银色的丝线,令两人都不好意思地耳根通红。 慕柔大脑一片空白,脱口而出:“溪溪……你比上次要熟练好多啊。” 然后她就看见对方如玉般的脸庞迅速染上一片绯红。 言溪轻轻咳嗽了一声,似乎在掩饰什么。 真相的味道 言溪的指尖轻轻掠过慕柔的唇瓣,将那抹银丝拭去。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慕柔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溪溪…”她轻声唤道,声音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微微发颤。 言溪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凝视着她。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在他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慕柔突然注意到,言溪的睫毛比她见过的任何女孩都要长,却在眼尾处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英气。 言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突然从自己及腰的黑发中捻出一缕,递到慕柔面前。 慕柔愣住了。 “你不是不让我用那个能力吗。?” “那是不让你和其他人共感…我的话没问题,我当然是不可能会对你造成伤害的。而且…我也有事要告诉你…”越说到后面,言溪的声音就越小。 “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慕柔接过那缕柔软的黑发。在指尖接触的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顺着她的手指流窜至全身。 然后,她猛地睁大了眼睛。 从下腹传来灼热的滚烫感,有什么东西被束缚住,慕柔的呼吸骤然急促,她感到一阵陌生的燥热席卷全身,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这是…” 她的声音细如蛟呐,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瞟去。虽然隔着衣物,但那股灼热的触感通过共感清晰地传来——紧绷的束缚感,还有某种莲勃的生命力。 言溪的耳尖红得滴血,他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却又固执地站在原地。黑发垂落在他肩头,衬得他脖颈处的肌肤愈发白皙。 ”对不起…”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本来想我个更好的时机告诉你…但是再越界就对你太不公平了…所以我还是决定现在跟你说…” 慕柔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突然串联起来——言溪从不和她们一起换衣服、上厕所,脖子上带着的颈带…从来不会和女生们有很亲昵的行为…… ”所以你是…”她的声音在发抖。 “没错,柔柔。我是男生。” 慕柔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脑海里回忆起之前她对对方做的一切,整个人都尴尬的令人头皮发麻。 “你…你……”她指着言溪,指尖都在发颤,羞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言溪抿了抿唇,眼神闪烁,耳尖的红晕蔓延至脖颈,却仍站在原地,任由她瞪着自己。 慕柔深吸一口气,突然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往沙发上一推—— “坐下!不准动!” 言溪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踉跄着跌坐在沙发上,黑发凌乱地散在肩头。他抬眸看她,眼底带着一丝慌乱,却乖乖地没有反抗。 慕柔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心跳如擂鼓,可羞恼的情绪占了上风。她咬了咬唇,突然伸手,直接探向他的胸口—— 言溪呼吸一滞,下意识想躲,却又硬生生忍住,任由她的指尖隔着衣料按上来。 “平的……”慕柔喃喃道,手指又往下滑,落在他的腰腹上,轻轻按了按。 言溪的呼吸明显乱了,喉结滚动,却仍强撑着镇定,只是睫毛微微颤抖,泄露了他的紧张。 慕柔的手继续往下,却在即将碰到某个地方时猛地停住,脸颊烧得通红。她羞恼地瞪着他:“你、你居然骗了我这么久!” 言溪低垂着眼睫,声音微哑:“……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慕柔忍不住回道,可又忍不住继续打量他——这张脸,这副身段,怎么看都是个清冷美人,可偏偏…… 她突然伸手,一把扯开他的领口,露出锁骨和颈带下的喉结。 言溪猝不及防,轻“嘶”了一声,却没阻止她。 慕柔盯着那明显的男性特征,指尖轻轻碰了碰,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心跳得更快了。 “……所以,你一直戴着颈带,就是为了遮这个?”她的声音软了几分。 言溪轻轻“嗯”了一声,抬眸看她,眼底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生气了吗?” 慕柔咬了咬唇,突然俯身,双手撑在他身侧的沙发上,将他困在双臂之间,近距离地盯着他的眼睛。 “生气,当然生气!”她恶狠狠地说道,“但更生气的是……我居然没发现!” 言溪怔了怔,随即眼底漾开一丝笑意,轻声问:“那……现在发现了,你打算怎么办?” 慕柔眯起眼睛,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你骗了我这么久,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言溪低笑,嗓音微哑:“……任你处置。” 惩罚的味道(h) 慕柔的指尖还停留在言溪的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她眯起眼睛,故意用指尖在他锁骨上画着圈,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 “任我处置?”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那好啊…” 话音未落,她突然俯身,一口咬在言溪的喉结上。 “唔!” 言溪闷哼一声,手指下意识抓住沙发扶手,指节泛白。慕柔能感觉到他喉结在自己唇下滚动,带着微微的颤抖。 她松开牙齿,舌尖轻轻舔过刚才咬过的地方,满意地看着言溪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这是惩罚。”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骗了我这么久的第一笔账。” 言溪的眸色深得惊人,黑发凌乱地散在沙发上,领口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明显的咬痕。他仰头看着慕柔,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还有第二笔?” 慕柔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原本只是想小小报复一下,可现在看着言溪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某种危险的想法在心底蠢蠢欲动。 “当然有。”她强装镇定。 慕柔的指尖顺着言溪的锁骨缓缓下滑,停在他的领口处。她盯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眯起眼睛,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甜腻:“第二笔账……就是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 言溪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却仍保持着那副任她摆布的姿态,只是眼底的暗色愈发深沉。他低声道:“……你想怎么检查?” 慕柔的指尖停在他的腰腹上,轻轻一按,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从头到脚,一寸不漏。”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经探向他的衣摆,指尖轻轻撩起布料,触碰到他腰间的肌肤。言溪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想躲,却被慕柔另一只手按住肩膀,牢牢固定在沙发上。 “不准动。”她命令道,指尖沿着他的腰线缓缓上移,感受着他逐渐紊乱的呼吸和紧绷的肌肉:“……原来你这里这么敏感?” 言溪的耳尖红得滴血,睫毛轻颤,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柔柔。” 慕柔却充耳不闻,指尖继续游走,然后将言溪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了里面一件浅白色的运动内衣。 “你真的有穿啊。”慕柔的手在对方胸口处按了按,接着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从内衣的下方将指尖探进去。 “柔柔…你…”言溪被温热的手心烫的一阵心慌。 他下意识的想挣扎,但是慕柔已经被他老是乱动惹的有些心烦,索性腿一跨,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这下言溪真的不敢动了。 光裸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他的肉棒早就将校裙顶起了一个小弧度,而现在那根滚烫的东西和女孩近在咫尺,他稍微乱动一下就会碰到对方。 “怎么不动了,早乖乖的这样不就好了。”慕柔见身下人安静下来,才开始手上的动作。 属于言溪的头发还贴在她身上,对方身体的反应她现在一清二楚,感受到腿间对方的肉棒又肿胀了几分,火热的燥热感让她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原来男生勃起的感觉是这样…好想碰…好想蹭点什么来缓解这种灼热感… 看到对方忍得耳根通红,连皮肤都泛起粉色,慕柔忍不住手指用力,捏住在她掌心里逐渐变硬的小小乳粒,小心的揉捏起来。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口处传来,而这种感觉是她施加在言溪身上又通过共感传回体内的…这种微妙的感觉让慕柔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她忍不住想看对方更多的表情,手指由揉捏变成按住乳粒往下按压,接着按住乳粒小幅度顺时针画圈。这次,更加明显的酥麻电流从胸口流向下腹,慕柔都能感受到肉棒随着她手指的碾压一阵一阵的跳动。 “柔柔…不要再揉了,我又不是女孩子…”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言溪想阻止对方在自己身上挑火,手轻轻圈住慕柔纤细的手腕,又想起对方说这是在惩罚自己,一时之间不敢动弹。 “你不喜欢这样吗?不舒服吗?”慕柔低头凑近言溪的脸庞,目光扫过对方涣散的瞳孔,薄红的脸颊,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言溪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也不由变得粗重,他本以为慕柔是要吻自己,主动往上去追逐对方的唇瓣,却被慕柔轻轻往后一仰躲开。 “溪溪不要忍着好不好?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嘛~”慕柔同样兴奋的声音都有些变调,她伸出舌头舔过言溪的下唇,在对方想追上来与她纠缠的时候再次躲开。 不管对方委屈的眼神,指尖稍微用力加重了一点力度,毫无防备的言溪轻哼出声。 接着他似乎是耻于发出这样的声音,将头撇开,躲开了慕柔的视线。 言溪的手指深深陷入沙发垫中,指节发白。他的睫毛不停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柔柔…别再继续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还透着些不可言喻的危险,但慕柔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 她将男孩的内衣往上撩开,惹得言溪忍不住回头惊讶的看向慕柔,两颗被玩弄的凸起的奶尖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在言溪来不及阻止的视线中她俯身含住一边的乳尖,舌尖绕着那点凸起打转。 言溪猛地弓起背,一声呜咽卡在喉咙里。奇妙的是,慕柔自己也感到一阵酥麻从胸口窜向小腹。 ”溪溪好可爱啊。”慕柔松开唇,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湿润痕迹。然后忍不住在言溪的脸颊上啪叽亲了一口。 而言溪被慕柔逼得节节败退,只能用眼神控诉对方的行径。 “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被欺负的黄花大闺女,而我就是那个登徒子。” 边说她的手指边沿着言溪腹肌线条缓缓下滑,停在校裙边缘。 言溪的呼吸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肉棒将校裙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慕柔的目光在那里停留片刻,感到自己腿间也泛起湿意。她鬼使神差地伸手,隔着布料轻轻按了一下。 ”唔!”言溪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别…柔柔…这里真的不行…” 慕柔挑眉,故意又按了一下:”为什么?这不是惩罚的一部分吗?” 她感受到指腹下的硬物跳动,言溪的喘息更加粗重。 两人的姿势已经变得极其暧昧。慕柔跨坐在言溪大腿上,校裙上掀,露出大片白皙肌肤。而言溪的校裙被顶起的形状昭示着他难以掩饰的欲望。 ”柔柔…”言溪的声音带着恳求,但慕柔能感觉到他抓着自己手腕的力道在减弱。她趁机挣脱,直接探入裙底——指尖触碰到滚烫硬物的瞬间,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 慕柔能清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脉动,以及顶端渗出的湿润。而言溪则猛地闭上眼睛,喉结剧烈滚动。 ”原…是这样的感觉…”慕柔喃喃自语,她的指尖轻轻圈住言溪的肉棒,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烫伤她的皮肤。她试探性地上下滑动,听到言溪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这么敏感啊……”她低声呢喃,指尖故意在顶端蹭过,沾上黏腻的液体。言溪的身体猛地绷紧,手指死死抓住沙发垫,指节泛白。 共感带来的奇妙反应让慕柔自己的腿间也泛起湿意。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却因为跨坐在言溪身上的姿势而蹭到他的大腿,反而让那股酥麻感更加明显。 “唔……”她无意识地轻哼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反而加重了力道。言溪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柔柔……别……我会……” “会什么?”慕柔俯身凑近他的耳边,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耳垂,感受到他瞬间的颤抖:“会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