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优格自然冲击不到了,他几乎是抿着嘴唇极为冷静,这个白这个家伙几乎是毫不掩饰他的所作所为,他的怪异。

    那么他和富江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填空代表了什么,或许他现在就可以问问。

    但是现在询问又太过着急,他需要一个更好的时间,都说艺术家在介绍自己艺术品时会陷入狂热状态,虽然白是怪异,但是也姑且算是艺术家,那么在介绍自己作品时,他是不是可以有点技巧地盘问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说实在,他不是很想和这个家伙呆在一起,太过随心所欲,太过不定,还有就是优格掌握不了,但是他不相信,这到底是他掌控不了呢还是白隐藏的很好呢?

    毕竟自目前以来,越是罪人越是罪犯无一不深受他的滤镜所影响,优格认真仔细地看着白的动作,终于优格注意到了对方的不自然。

    啊……原来如此,这是一个早就被他吸引却又伪装的很好的存在,不愧是怪异吗?优格笑了起来,这一笑印的他眼角的痣更加美丽。

    白微微一瞥,呼吸瞬间停滞,真子先生的气质变得更加微妙,从最开始的小心更加放开,这种是足以溺死他这种怪异的存在,好想……好想将真子先生也变成自己的艺术品,摆放在自己的领域。

    真子先生是人类吗?不,感觉像是人但是那股吸引怪异的气质绝不可能是人可以表达出的。

    人类是一种极为单纯的生物,他们生活在自己构建的安全领域,一旦这个领域崩塌,人类就会受到打击,一般而言他们会选择逃跑,白曾经看见了太多这种丑陋的人类,这种因为触摸到不是固有规则从而崩溃人类。

    他们无一都是单纯又无知的,但是这位真子与众不同,他既不是怪异也不是人类话,那么他是谁。

    白从来没有那么急迫地想知道过,另外一边的波本还在报道资料,发过去的三个联系人都发来了简洁的追。

    尤其是琴酒,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批评自己,说根本没有给紫罗兰利口酒派什么格外任务,他到底要干什么,追上去看看,并且,冰淇淋的事实不管到底如何,不管长生存在不存在,boss都要一个答案。

    意思很明显了,要不把冰淇淋长生的秘密挖出来要不把那个催眠大师绑回去。

    该死的组织,波本咬牙切齿,他怎么可能这么做,这个家伙可是犯下了重罪啊,而且琴酒的意思是,紫罗兰利口酒有自己的想法吗?

    这还是波本美化的意思,说的不好一点,紫罗兰利口酒是个叛徒。

    啧,无论如何,他都得找到那个冰淇淋车,该死的,波本又跑到了路上,看着没有一丝痕迹的路短暂地陷入了对科学的怀疑,好家伙,怎么会什么痕迹都没有呢,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这个样子怎么追查那个车,而且紫罗兰利口不知道在干什么,发了十几条信息,他是一条都没读。

    波本让自己冷静下来,人类社会都是基于物理和社会法则从而存在的,根本不存在脱离了这些法则之外的东西,如果有那就是迷信。

    而凭空消失什么的也根本不可能,只有一个可能性了那就是这个家伙很会隐藏自己的痕迹。

    哈,现在犯罪都那么卷了吗?又要会心理学还得会催眠还得知道反追踪手法还得……

    还得开了一会又跑回来把痕迹清楚……波本合情合理地猜测到,直到下一秒那个冰淇淋车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冰淇淋车尾的尾气直接喷他一脸,波本……波本呆滞了。

    这也可以解释的吧,不对吧,似乎科学怎么样都解释不了,冰淇淋车是怎么在一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波本是个出色的侦探,当排除一切可能性后剩下最不可能的那个就是事实。

    于是之前的奇怪点被波本串联在一起,虽然结果是波本不敢相信的存在。

    波本感觉自己的三观全部崩塌了,他努力捡起那些三观拼凑起来,波本接受能力很强,他不是那么死咬事实不放的人。

    相比较之前为了科学而做出的缪乱推理,目前的这个一点也不科学的才是事实。

    毕竟人就是这个样子,人一直都生活在名为无知的小岛上,如果有一天,人脱离预定好的固有发展的科学并进入了无数知识拼凑在一起开启的恐怖处境时,人类会选择疯狂亦或者逃跑。

    不过波本不一样,他选择了追求真相,守护自己的国民。

    所以对波本来说,他要探寻的真相可能不是人类什么的,可能突破了人类现有法则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车里的小孩子是不是还活着。

    至于他话,他现在单独一人行动,报道也是他负责,而组织也相信他,至于紫罗兰利口酒……他刚好也有事情问他,所以波本有恃无恐。

    那些小孩子的消失也有了合理的推测了,纯粹是被车里那个家伙吃或者吞噬又或者丢在日本之外的国度了吧。

    介于那个家伙可以开这个冰淇淋车到处乱窜,到时候窜到欧洲也不是不可能。

    而窜到欧洲了话,更别提找到踪迹了。

    他也不怪当地警察了,这换谁可以想的到啊,波本抹抹自己的脸。

    他也不想那么快接受,但是没办法真相就摆在他面前。

    铁证如山,事实紧迫,他不得不迅速接受。

    还有紫罗兰利口酒,他到底想干什么,擅自丢下他跑上冰淇淋车面对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