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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那贤婿没日没夜的打理商部,多不容易才弄出来的,你怎么给人当岳父的,看都不看?”

    “眼里就剩下钱了?”

    文书勉这才低头细细的看,然后满脸感慨,“哎呀,末将的贤婿就是有本事,哎呀呀,末将又沾皇上的光了。”

    皇上表示,今日不想看到此人了,摆了摆手,“你赶紧的给真朕速速的离开,莫要在这里碍朕的眼。”

    文书勉略微拱手笑眯眯就走了,还带上了他刚赚到的六万两银票。

    一出宫就直接去了万春行,万春行的人核对无误,说五日后可以去提取现银。

    “今天还不能直接拿?”

    廖怀安解释,“超过五万两都是需要提前约定提取,五日后来拿银子,钱行也需要筹措嘛。”

    如此文书勉当场就进行了预取,说五日后带人来拿。

    好巧不巧,户部的秦大人也在这里,他是来存私房钱的,见了文书勉本来想上前打招呼,鬼使神差的又躲到了一旁偷听,反正这里人多,不仔细是不用以看到他的。

    等着人离开才站了出来,他将文书勉的话听了个明明白白,心里有个不好的猜测,回头就开始调查了文书勉的行踪,得知他从御书房出来就到了万春行拿钱,当即一颗心就烂完了。

    “都是当臣子的,这偏心都偏的没边了啊,我要钱是为了我吗?还不是为了户部,为了朝廷,我容易吗?”

    “文书勉要钱那可是进了他自己的腰包,一出手就是六万两,六万两啊,又没仗可打,这都要给他钱,当零花吗?两人之间是有什么说的得的故事吧?”

    “太欺负人了,太偏心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行,我要进宫,我要去要钱,今日要是要不到,我...我就哭死在御书房。”

    说着就一脸悲愤的进宫去了,心里恨恨的想着:皇上,今日你要是不给钱,你就等着被老臣的眼泪淹没吧!

    心情正好的皇帝忽然打了个喷嚏,感觉有人在骂他。

    很快就看到他的户部尚书来了,小眼神很是悲愤的样子,缩着脖子进门就开口要钱,瞬间他的好心情就不复存在......

    第655章 被小王妃吃的死死的

    一把年纪的秦大人在皇帝跟前抹泪,说尽了委屈,皇帝看着他声泪俱下的样子眼角抽动了一下,这颗老酸菜是不是不晓得自己长的不怎么样,抹起泪来简直刺痛了他的眼睛。

    为了自己的眼睛着想,随意打发了五万两银子,“立刻从朕的眼前消失。”

    哭一哭,哭来了五万两银子,秦大人破涕为笑,那样子,皇帝觉得眼睛更痛了。

    不仅是眼睛痛,头也痛。

    华旌云也觉得有些头痛,和他两个兄长斗智斗勇了一天,回了兴德宫等待他的不是小王妃热情的迎接,反倒是眼神躲闪起来了。

    “今日做什么了?”

    文绵绵晓得自己理亏,扯出一抹笑来,“那个,要不还是先用饭吧,累了一天了,用了饭洗漱后再说。”

    华旌云耐住性子上了饭桌,文绵绵那叫一个体贴入微,亲手盛了一碗汤,“先喝一碗鲫鱼汤,可鲜美了。”

    “怕这汤冷了,一直煨在小炉子上,现在刚刚好,快尝尝。”

    那殷切的样子,就差没有直接给喂进去了,华旌云表示很受用,管她等下要说什么,先享受了再说。

    一口汤入喉,“嗯,是不错。”

    鲜甜。

    文绵绵更殷切了,不停的给他夹菜,华旌云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舒坦享受的同时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小王妃到底干什么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殷勤啊。

    等着用过饭洗漱妥当,文绵绵又干笑了一阵,“那个...那个...我有个事。”

    看她那样子,华旌云直接坐到了床沿,担心事情太大他承受不住,不能他承受不住的事应该不多了吧?

    “夫人有话直说。”

    文绵绵慢慢挪过去,“那个...我明天就要出宫了。”

    华旌云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是让你和嫂子们都回了吗,那我们也应该要回了。”

    这宫里住起来实在有些不方便。

    “不是。”

    文绵绵笑眯眯的告诉了他,“你们还要继续留着,是我先出去了。”

    华旌云......

    文绵绵上前抱着他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眨呀眨,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华旌云直接抚上了她的眼角,“眼睛不舒服?”

    文绵绵......

    深吸一口气,再次一次。

    抱着手臂轻轻摇晃,“夫君,人家觉得宫里好没意思,待不下去了,也不放心不下远泰,这才想要提前出去看看。”

    华旌云哼了一声,侧首瞥了她一眼,“是谁说的,只要有夫君在地方就是处处是景致?”

    文绵绵缩了缩脖子。

    “又是谁说的,只要有夫君在的地方苦都是甜?”

    文绵绵低下了头。

    “还是谁说的,只要夫君在身边就永远不会无聊,觉得天也蓝,水也甜,恨不得要挂在夫君的腰带上?”

    文绵绵恨不得给自己这张嘴两巴掌,叫她平日没事就满嘴跑火车,什么话都敢说。

    见她缩成了鹌鹑样,华旌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凑上前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低声问道:“是觉得夫君无趣了吗?还是觉得夫君的脸垮了?或者......是觉得夫君腰不行了?”